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到了暗处,皇甫敬垚突然松开了手,低声说道:“你的丫鬟找了红夏在宫里的人,带话说你要去侍疾。这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在乎皇甫敬文?在乎得连命都不要?”
“王爷忘了,照顾夫君是妻子应尽的本分,况且皇上是君,我是臣,由我侍疾有什么不对吗?”
“夫君?妻子?”听到这两个词,皇甫敬垚更加生气了,“楚向晚,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他,也不许你为了他以身犯险。”
“那么,王爷是以什么身份阻止我呢?”楚向晚不希望皇甫敬垚搅进这件事,口气生硬地说。
“如果能够正大光明地阻止你,我早就让人把你绑起来了,”皇甫敬垚抱着楚向晚的双肩低吼出声,“你明知道,你的身份是我毕生的痛。”
楚向晚沉默了,身份的尴尬是两个人一直都在回避的,可是现在,最深的伤口又被撕开,两个人都无言以对了。
“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去侍疾的,久待宫中不便,王爷请回吧。”楚向晚说完转身就走。
“不要去,”皇甫敬垚从背后抱住了楚向晚,“算我求你。”
楚向晚转回身,望着皇甫敬垚:“垚哥哥,这是我的命,也是我的责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她推开皇甫敬垚的手臂,继续向前走。
皇甫敬垚抓着她的手,又把她拉回身边,苦笑道:“你的固执我如何不知,否则当初也不会狠心扔下我进宫了。”他又霸道地说:“但是,你记住,如果你因为照顾他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任何人。”
楚向晚还想再说,被皇甫敬垚阻止了,他说:“你去吧,再晚我怕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