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从小看大,要不及早的加以管教,长大了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的恶魔。”
店小二端过来一杯大麦茶,双手递给春红,“夫人,您喝口茶压压惊。”
春红接过水杯,呡了一口,接着数落道,“他也是客人,我们也是客人。按理,我们来的比他早的多。”
“点菜本来是件小事,就因为一道特色菜被我们先要了,这小子,一进来,就是口吐秽语。”
春红越说越气愤,伸手拿起一个酒盅,对着鸡爷的脑瓜子砸去。
“下流东西。也不知您爹妈怎么教育的。看见长得好看的女子,就想上了人家。那个熊样子,猴急的不得了。要不是店小二和随行的施捕头、卧龙先生阻拦,他就能当场脱裤子。”
“这个没有家教的东西,管家来了,不仅不严加管束,还尼玛要把我们都带走,带到单府去给单老爷认错,让单少爷作践我们。”
“呜呜,我们是受害者,能有什么错——真是没有天理了。这个日月过得,真是憋屈。”
李绩看见春红哭哭啼啼,顿时面色铁青,猛然间转身,眼睛盯着地上的管家黄鳝。
没等春红落音,他猛地提起黄鳝的衣领。
“黄管家,春红小姐说的可是实情?”
黄鳝浑身哆嗦,裤裆里一阵激灵,放了一声响屁,颤抖着哀求道,“靖王爷,刚才小姐说的,句句属实。我恳求您饶了我。我吃屎。我不是人。我有眼无珠,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家人。要是早知道是靖王府的当家人,打死我,我也不敢放肆。”
“呼!”
李绩拍案而起,用手指着地上的黄鳝,大声喊道,“这么说来,您真的不配当什么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