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青双手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
他被一名武士从马车上拉下来,浑身瘫软的呆坐在冰冷的石板上。
“起来!”
武士跟上去,补了一脚。
管家刘德刚从堂屋里搬出一张楠木太师椅,一副舔狗相,用衣袖把椅子面和靠背擦得干干净净。
“官爷,您老请坐。”
秦雷一脸的严肃,等刘德刚靠近,“呼!”甩手就是一巴掌,“玛德,椅子上不能加个棉垫子吗,这么凉,老子怎么坐得住。”
“哦,官爷您别生气。奴才这就去取。”
刘德刚快步走向西厢房,这里是小姐的闺房,丝绸被褥和成套的裙袍,堆放在大床的一头。
他眼睛四下里瞅瞅,就在衣架上扯下一件金丝大氅,风风火火的跑出去,垫在椅子上。
秦雷屁股一沉,腰杆一挺,眼睛瞎成一条线,心里一阵惬意。
刘德刚见他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才悬心放下,低头道,“哦,这是小姐的大氅,她忘带了,奴才拿来孝敬您。舒服不舒服啊?”
“嗷。卧槽——”
秦雷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吟。这可能就是历史上最为装逼的无病呻吟了。
小脑瓜子里放着皮影戏,他细细品咂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京城教坊司,一间宽敞的茶舍内,他与王小姐四目相视。小姐的衣服就这么柔润,那要是触摸她的肌肤呢,想必会是另一番体验。
“官爷,舒服吗?”
秦雷听见一个老男人的声音,猛地一惊,这才看见刘德刚一脸的媚笑,等着听他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