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李绩看着杀手紧身黑衣下的起伏峰谷,眼睛里露出一丝怜悯。
干什么不好,非要当这个要命的杀手。
又一想,也许是生活所迫。
女子本该有更好地生活要享受,可是,世道变迁,无数的时代宠儿,会被无情现实击碎梦想。李绩转过身去,“丁都尉,你们去外面把绞刑架准备好,准备行刑。”
“不,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丁山阴笑一声,“早该听话,也不会受皮肉之苦。”
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
杀手的手背无法动弹,嘴唇再次咬出血来。
“王爷,给我个痛快的。至于上司是谁,我不能说。说出去的后果很严重。我的家族既要被全部斩杀。留我一人,苟且偷生,那有何意义。”
“不说。我也只能送你上路了。”李绩猛地喊道,“拉出去,行刑。”
门外,跑进来三个士兵,将杀手推出房间。
老榆树下,一副新打造的绞刑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丁山将一个麻绳扣子系好,放在绞刑架的横梁上,向下垂下半米左右。
女杀手被推向绞刑架的底下,短裙下白色的长腿不停地打着哆嗦,一股腥臊的味道散出去,随即顺大腿流下三五道水渍。
黑色的短裙难掩少女的恐惧,丁山用力将杀手推上木凳子,把绳扣套在她的脖子上。
树荫下,李绩羽扇纶巾,喝着一杯西湖龙井茶。
眼神瞅着绞刑架下的女孩,就等着她回心转意的那一刻。
从老槐树下,谢必安、范无咎,两个鬼差喝得醉醺醺的走过来,盯着李绩手里的水杯看。
李绩不耐烦地问道,“黑白无常鬼,大白天的不睡觉,跑来干啥。”
“王爷,我们是公干。您这不是要绞死一个匪徒吗。宋襄公已经发出海捕文书,就等着时辰一到,哗啦,铁链子一套就走人。”
七爷白无常笑嘻嘻的嗑着瓜子,一边回李绩的话,一边吐出瓜子壳,一副屌样,跟吃瓜的路人一般。
李绩面色一沉,瞪着眼,“你别慌,这丫头要是供出她的上司,我就赦她无罪。”
“吆喝,靖王爷,这都什么时候啊,您还怜香惜玉。她可是弑君之罪。赶紧的,勒死算啦。”
没等白无常说下去,李绩喷出一口茶水,“我说她只要说出幕后指使,我会请求陛下饶她不死。”
白无常抖抖手里的海捕文书,“王爷,这可是阎王爷定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