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道:“把杜荷重新收监,押到水牢里去。玛德,造反有理不成。”
夏德仁带着四五个狱卒,重新给杜荷套上枷锁,戴上脚镣。“死走!”
杜荷满脸赔笑:“靖王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想试试这几个狱卒的武功,不料想,这么不禁打。”
好家伙。李绩直呼好家伙。还尼玛开玩笑,你糊弄别人可以,糊弄我李绩,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带进水牢,好好反省反省。”李绩用手猛一推,杜荷双脚突发绵软无力之症,他几乎抬不起脚。
两个狱卒一架,就像拖着一条面袋子,直接拖进水牢。
“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气味难闻。”杜荷一进水牢,就感到一股压抑。
李绩看着死狗一样的杜荷,笑笑:“驸马都尉,你不是逞能好强吗。不是要见我吗。夏副官奉命从事,你却不买账。”
他弯腰一抓,轻轻提起杜荷,往一张铁床上一放。
“扒掉他的衣服!”
李绩话音一落,徐照和独眼龙上去猛地一拽,活脱脱,将杜荷的裤子扯下来。
“你是没受过罪。长这么大,也没过过苦日子。喝着蜜水长大的。”
李绩往一张楠木椅子上一坐,身子往后一仰:“夏副官,下午的事还很多,你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夏德仁微微一笑,对着徐照吩咐道:“刚才你的小腿不是被驸马都尉打了一下吗。现在就把时间交给您了。靖王爷晚上还要抄捡侯府。利索一点。”
徐照一瘸一拐走过来,和三四个狱卒将铜炉移到铁床底下,用铁钩一拨弄焦炭,炉火顿时蹿有一尺高。炉火舔舐着铁板,铁板慢慢加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