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犒劳看牢门的几只警犬。”
他走到堂案的后面,往太师椅子上一坐:“徐照,你们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不了!”
“不困!”
“接着干!”
他听见狱卒、胥吏们声音响亮,忙笑道:“娘的,尝到甜头了!”
“什么甜头,早结束,早下班。接二连三的熬夜,谁他妈受得了。万年县的屎大赖昨夜联审犯人,后来当场晕倒了。听万年县的小弟兄说,猝死了。”
徐照说着,一脸的惋惜。
“那就快一点办案。别磨叽。”
“带犯人杜荷——”
夏德仁猛地将一只令牌甩出去,徐照捡起令牌,大步走出门外。
程楚然回到家里,将李绩的话一一讲给程知节听。他感动得老泪纵横。
“闺女,我早就说过,王爷不会忘了我。‘苟富贵勿相忘’,当年你父亲跟着他打土匪,那日子过得真痛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想起来,就兴奋。”
程楚然及早来到长安县衙门。她在外面的长廊里等了很久,没看见李绩。
她走进门卫,看见一位老者正在打盹:“大爷,我是来探监的。打听一下,今天衙门有案件开庭吗?”
门卫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程楚然玲珑浮凸的身段,咂咂嘴吧:“你说什么?我的耳朵有点背,您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