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哼气的把半瓶酒放在窗台上,叹了一口气,“这小子就不该打人。你想想,我们都是外来的,长安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打架斗殴的事,本来就得躲。”
“徐兵,说的是不是人话?你看见女生被小混混欺凌,你能躲得开。”
“韩友山,你别不相信。长安县地盘,你打架瞧瞧,马上就给你抓起来。别说是打了县令的公子,就是打了一个普通人,说不定背后就有来头。”
“你俩不要争吵了。现在得想想办法。万一李清扬被关起来,这学籍可就保不住了。”
徐兵眼睛一睁,“不会吧,这点事就能被开除了。”
路西呆坐了一会,“如果李清扬晚上还不回来,我们就得给他送吃的去。虽说牢饭管吃,那饭清扬肯定吃不下。”
“唉,这另外送好吃的进去,也得买通狱卒。”
韩友山在家乡听父亲说过,在大牢里不花银子,犯人可要受逼罪了。
“路西,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用。”他说着,爬到上铺把行李箱提下来。
伸手打开金锁,从箱子的一端拿出一个鹿皮袋子,倒出一把银块,递给路西。
“好,我先用着。等清扬出来,让他把欠你的还你。”
“还什么还,人出来就是万幸。”
……
长乐公主没有去学府,等柴绍带走李绩后,她和三个室友分别,匆匆返回皇城。
立政殿。
观音婢正在一副图案上刺绣,宫女紫菱急忙忙进来。
她一头汗水,弯腰道:“皇后,大事不好了。”
“你什么事这么慌张。”
“长公主从学府回来,一头趴在锦被上,呜呜直哭。我和金枝劝说半晌,也没用。”
观音婢将针线放下,“是谁欺负她了?让长孙冲到学府问问,要是谁敢无故找事,那就废了他。”
紫菱为难起来,现在长孙冲正在亲卫府值班,我到哪去找他。
再说了,公主哭泣的原因,说不定是什么私情之事,一个男的,怎么好去打听。
又不是打架、搬东西,非要找一个武士去。
不一会,金枝也来了。
“皇后,您老还是去看看吧,公主哭得眼泡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