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松。”
“王掌柜,人呢?”
李绩刚要端杯,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吆喝。
王辩杰跑出去一看,竟然是苏家大少爷苏刚。
“大少爷,你怎么又来了。”
苏刚一只脚踏着一条长板凳,手里扇子不住地摇晃着。
“王掌柜的,靖王爷可是和我家小妹有婚约。虽然没有洞房花烛,可是东都人都知道,咱苏家和李家是姻亲。”
“大少爷,这个我知道。可是,王爷一直没回来,这酒店的营生还得做下去。你让我把酒店让给你经营,我可没有那个权力。”
“呼!”
苏刚一把折扇弄得呼呼响,“王掌柜,我说你是不是死脑筋。王爷不在,你说李家的家产归谁?”
他一把扯住王辩杰的衣领:“小子,快把房契给我拿出来。否则,我就要乱棍把你打出去。”
王辩杰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一抬手,猛地一击,苏刚一下子倒仰出去。
扑通一声响,人已经跌落五米远。
“给我上!”
苏家扈从手持黑铁棍,照着王辩杰的头上就是一阵猛打!
“不好啦!苏家少爷打人了。”酒店小厮王三辊跑到李绩的包间门前大喊。
“喊什么喊。什么事?”
李绩面露不悦,刚问了一句,只见春香一摆手,面色一沉:
“王爷且慢。你只管喝酒。今天就是天大的事,我春香一人顶着。”
王三辊不知道孬好,又催了一声:“姐,你快点。王掌柜要被人打死了。”
“少废话。”
春香眉毛拧成一个疙瘩,顺手提起勾魂龙头拐杖,将一颗翡翠纽扣用手一拧,随着粉尘飘散,她立刻消失。
门外,几十个苏家的扈从,挥着铁棍,直往王辩杰身上打。
王辩杰左闪右闪,还是被打得头破血流。
“嗖!”
一道凌厉的红光闪现,春香一身红衣,怒气冲冲地站在大堂里。
“都住手!朗朗乾坤,还能入室抢劫不成。”
苏刚老眼昏花,看见眼前一抹红,心道,小丫头,还能撑我一个指头。
“丫头,晚上陪大爷乐乐。等酒馆收入苏家,你继续当酒馆的管家。好不好啊——”
苏刚阴阳怪气的嚷道,“噗——”
春香手一扬,龙头拐杖啪哧落下。
苏刚伸手一挡,左手面骨被击打粉碎。
“呼!”他右手用力,一棍横扫,一丈多长的大棍直接向春香腰部打去。
没等大棍沾身,只见春香双足轻点,身轻如燕,早已腾空而起。
铛啷啷!
龙头拐杖三点连击,打得苏刚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十几个扈从,蜂拥而上。
春香口念咒语,龙头拐忽然变粗变长,疾风一般横扫而过,十几个扈从纷纷倒地。
“捆起来!”
春红一声厉喝,王三辊等人不敢怠慢,拿着麻绳上前捆人。
“苏少爷,你不会不认识我吧。”
“认识,认识。不过,你早晚都是我的菜。”
“啪!”
春香满面绯红,气得一掌打过去。
顿时,苏刚的脸上露出五个指印。
“瞎了眼了。敢吃姑奶奶豆腐。来人,关到后面的黑屋去。没有我的吩咐,滴水也不要给他喝。”
王三辊心领神会,推推搡搡,把苏刚带到后院的杂物间。他心里后怕,原来他也在这黑屋里蹲过。
“苏老哥,这就怪不得我了。得罪咱家少奶奶,算你倒了血霉。你看她长得像芙蓉花一般鲜嫩,手段可毒辣了。这下不死,也得掉层皮。”
王三辊见风使舵,既然是少奶奶的命令,他可是来不得半点含糊。
“哐当!”
他顺手把门锁好,钥匙往裤腰带上一系,一溜烟跑到前台去了。
“姑奶奶,办好了。”
他看看地上还有十几个苏家的扈从,笑着问道:“姑奶奶,你看这些人咋办?”
春香也不说话,用眼一瞅门后的柳条枝,王三辊瞬间明白了姑娘的用意。
他把裤带勒紧,袖子往上一撸,伸手扯过一把发黄的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