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好诗啊。”
王丽质一见李绩忽然来了情趣,心道,谢天谢地,难得今晚王爷能有个好心情。
看刚才的局面,李绩差点愁哭了。王丽质也一直为他担心。
风向说变就变。
“莲花,回去准备几样果品,搬到楼顶去,我和王爷赏月看景。”
李绩看着风姿绰约的丽质,心里一阵惊叹,真是绝色女子。
莲花带着两个小丫鬟,一阵小跑,来到后厨。
捡新鲜的果蔬、果品和瓜桃李枣之类,分别装入银盘内。
她们将果品放入食盒,又提了三瓶酒,径直上楼。
楼顶上,靠东边位置,有一处石桌,四周摆着石凳子。
莲花将铺垫放在石凳上。
靠南侧的飞檐处,有一座亭台。
亭台里有一条长长的背靠紫檀木椅,一个秋千悬挂在亭台的一角。
风铃在秋风里发出阵阵响声,给寂静的夜晚带来天籁般韵律。
李绩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月白色晚礼服。又在水盆里洗把脸,口念咒语,激活系统,吞服一颗聚元丹。
顿觉神清气爽,一股热流在周身运转。
“王爷,咱们走吧。看看莲花可备好了。”
李绩走出房间,月光下,一身白衣的王丽质显得更加娇羞可人。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他伸手在她的手臂上一捏,柔弱无骨。
“小姐,你不冷吗!”
王丽质浑身一震。手臂处忽然酥麻。
“哦,刚喝了白酒,浑身发热。哪里会冷呢。”
二人一边说,一边沿着西侧的楼梯上楼。
王丽质一身水洗绸纱裙,随着腰身摇动,似流水般荡漾起来。
李绩心里一荡,竟然脱口而出,“小姐,你真美。”
在楼梯间的拐角处,他忽然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右手刚要拉住她的纤细玉手,“啊!”忽然听到王丽质轻叹一声。
“哦哦,王爷松开手,咱们先上楼赏月,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何必心急啊。”
他的手没有立即离开,她也没有急于摆脱,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走上楼顶。
她的香气袭来,李绩竟然再一次呢喃:“郡主的身上好香。”
王丽质浑身一软,一下子瘫坐下去,李绩左手就是一用力,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急促地喘息,刚要说话,就看见莲花露出一张银白的圆脸,莲花惊讶一声,“唉,我可啥也没看到。”
王丽质松口气,笑道:“丫头,你说啥呢。我们可什么也没做啊。”
那边石桌上,茶水已经倒好。
须臾茶毕,早已设下杯盘。那美酒佳肴自不必说。
二人归坐,先是款斟慢饮,次渐谈至兴浓,不觉飞觥限斝起来。
此时,已是花好月圆之时,街坊上家家箫管,户户歌弦,当头一轮明月,飞彩凝辉,二人愈添豪兴,酒到杯干。
李绩此时,已有七八分酒意,狂兴不禁,乃对月寓怀,口号一绝云: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王丽质听了,大叫:“妙哉!吾每谓王爷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得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啊。”
莲花也在一旁手舞足蹈,不甚理解诗中的涵义,笑道:“王爷真是出口成诗,妙语连珠。我说啊,你和小姐有一比。”
王丽质也是酒到浓处,竟然将脖子上一条丝巾解下来,笑道,“丫头难道也要作诗吗。”
“长诗我可不会,只能说一两句的。花好月圆之夜,我心里有一个愿望,祝愿你和王爷‘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丫头,哪里听来的。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王丽质面色发红,大声道:“你说错话了,来来,罚酒一壶。”
莲花哈哈笑着,连忙躲到李绩的身后,一股香气直扑李绩的脖颈,嗲声嗲气道:“好王爷快救我,我可喝不了一壶。到时,我就下不了楼了。”
李绩顿觉脖颈一阵酥痒,笑嘻嘻安慰道:“小姐,丫头说的不算数。我自知配不上你这个名门闺秀。再说了,没有同安公主发话,这些丫头私下里乱讲,你就当做一阵风。何必顿生烦恼。”
李绩说着,颤抖着接过丽质手里的一壶酒,“要不,小姐给我一个面子。我替莲花挨罚。我喝。”
王丽质面色一红,刚要劝阻,李绩已经端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下一半。
莲花急了,她也怕李绩喝醉了,急忙从后面伸手去夺酒壶,“王爷,你不能再喝了。这酒是罚我的。”
莲花脚下不稳,绣花鞋哧啦一声一滑,身子直接前倾,一双玉兔压在李绩的背上,李绩心里一软,叹道,又是绝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