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这里的饭菜。”
马六说着,抬起手,比划着:“这里的小吃很有特色。比如,宋州风味葱油饼、猪肉玉米小云吞、酥皮脆饼、睢阳灌汤包。”
观音婢一听,好像有点兴趣,深居深宫久了,听说这些小吃名字,就觉得很新鲜。
马六眼睛不断地往观音婢身上瞅,笑吟吟的谄媚道:“还有红豆猪猪包,很适合女士品尝。”
这时,几道宋州大菜端了上来。
杜如晦和魏徵频频陪着李二对饮。既然访友,心里放松六成,这就开怀饮酒,渐渐地就有了酒意。
“这位大姐实在面善,长得怪招人喜爱。一看,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关中人。”
李二觉得马六有点言辞随意,不免心生嫌弃。
“你是?”
他将酒杯放下,警觉地问道。
“客官,我是这里的里正。四乡八邻的,各家各户,情况我都熟悉。你们想找谁,我会尽力帮忙。”
“我们想见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住在哪条街?”
李二不想暴露李绩的身份,就糊弄道:“很近,转过几道弯就到了。”
“那好,咱们先喝酒,等酒后,我带你们去找。”
马六居然用街道里正来当幌子。
一个里弄的长官,也能哄哄外乡人,这是江湖人士的拿手好戏。
走南闯北,实际上嘴上功夫要过硬。
一路瞎胡逼,哪有那么多真话可言。
跑江湖的,多半都有一个嗜好,那就是自圆其说。
“老弟,我敬诸位一个大的。”
马六双手端起酒壶,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李二自然而然的也喝了一大杯。
马六一壶酒下肚,面红耳赤。
一双贼眼,觊觎着观音婢的美色,心里就像猫爪一样难忍。
抓心挠肝的痛苦,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到。
此时,酒壮贼胆。马六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
他和李二喝过,又陪杜如晦、魏徵两位喝。
杜如晦和魏徵年事已高,三碗酒下肚,已经不省人事。
李二也喝得迷迷糊糊。
这时,马六见时机已到,就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手腕有多高。
看看四下里没有人注意,他站起来,满脸堆笑:“美女大姐,他们几位我都敬过了,来,我敬你一碗。”
此时的观音婢,色如春晓之花,加上心里紧张,浑身微微颤动。
楚楚之态,怜怜之姿。
令马六越看越喜欢,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心里早已像溺水之人,不禁七窍生欲、吞津吐沫。
伸出黑黑的粗糙大手,他就要拉观音婢的纤纤小手,未等大手落下来。
“啪!”
身边的杜如晦早已一掌击出。
“大胆狂徒,什么德行。”
马六见势头不妙,翻身从裤腿里拔出牛耳尖刀,“咔嚓”一刀扎在杜如晦的右肩头。
一道血雾喷出,观音婢吓得面色发白。
她身子往后一躲,一个水杯跌落地下。
魏徵上前,就要挥拳对击。
早被邵启海从旁边临门一脚,将魏徵踢翻在地。
李二喝得迷迷糊糊。
见酒桌上有人打架,以为是土匪进来了,马上怒喝:“混账,朕在此,谁敢放肆。”
“这小子说的是醉话。给我拿住小娘子。”
马六胆子越来越大,吆喝着王四过来帮忙,看着哆嗦的观音婢就要上下其手。
“大胆!”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怒喝。
一位紫袍官员,目光如炬,怒视着马六,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双膝发软。
宋州刺史东方旭,带着城守兵,堵住酒馆的大门。
城守军都尉唐二狗,手持一把狗头刀,用刀头一指马六,厉声喝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然行为不端。来人,把三个贼子,给我拿下!”
城守兵如狼似虎,一下子按住马六、王四和邵启海。
“官爷,有话好好说。我们也是好人啊。”
“咯吧!”“咯吧!”“咯吧!”三声脆响。
未等邵启海说完,三个人的手臂骨,被城守军硬生生扭断。
“啊——”
“唉——”
“嗷——”
邵启海三个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唐二狗给三个人戴上枷锁,锁上脚镣。
“瞎眼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妈不是找死吗。押走。”
东方旭一声断喝,邵启海、王四和马六被城守军推出酒馆。
李二睁开眼睛,看见是宋州刺史东方旭。
心里跟明镜一样,不慌不忙的低声道:“爱卿来的正是时候。坐下来,小饮几杯。”
这些狗杂碎还想在宋州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