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哨棒从高空疾速而下。
“少爷,快躲开。”黄衣少女身轻如燕,一把推开李绩,那哨棒顺势而落。
“嘭!”
哨棒顺势向少女飞去,就在哨棒将要击打少女左肩的时刻,李绩一把拉住锦衣少年的右腕。
“啊,哎哟哟——”少年疼得大叫不止。
“放开,这是百宝轩的少掌柜解小龙。”
青袍堂倌忙忙大叫。
“去你妈蛋——”李绩一抖手,锦衣少年身子如同一只死鸡,扑腾腾飞出十几米远。
“给我拿下。”青袍堂倌声嘶力竭的喊道。
“慢!”十几个打手正要一哄而上,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后台走了出来。
“解掌柜,这小子想抢劫。”
堂倌话音未落,只见李绩拍拍双手,如无其事,“掌柜的,你这店里的首饰卖不卖?”
中年男子一愣神,看着首饰不卖,还能留着烀吃。
“卖啊,开首饰店的,不卖首饰,那我赚谁的钱。”
李绩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交给黄衣少女,“小姐,请结账。”
黄衣少女一看手里的银票,大吃一惊,“哇,这是洛阳钱庄的金票,一万两。”
她哆嗦着,双手将金票交给中年男人过目:“解掌柜,你看看。”
中年男人将金票拿在手,仔细一瞧,一看成色、二看防伪标识,忽然,脸色大变。
“少爷,请到贵宾席稍坐。”
众宾客这才舒了一口气。
解掌柜一边将金票交给黄衣少女,一边微笑着引领李绩走到一张金丝楠木椅子上坐下。
又向门边的那位少女吩咐,“过来,给贵客倒杯茶。武夷山大红袍。”
青袍堂倌一看中年男子满脸赔笑,经验老到的样子,急忙上前,声音诡谲:“解掌柜,这金票不是假的吧。”
“啪!”
中年男人一掌打在青袍堂倌的脸上。
“假你妈隔壁——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还不给少爷认错。”
青袍堂倌一脸的狐疑,看看老掌柜,又看看李绩。
“磨蹭个屌。瞎逼。快过去。”
“少爷,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以貌取人惯了,看错人了。”
“跪下!”中南男人从后面啪哧一脚,将青袍堂倌踢翻在地。
“呕,谁让你以貌取人的。”
“这少年藏而不漏。一身布衣,一介书生,出手就是上万两的金票。”
“看来,这少年是个富二代。”
“能嫁给这样的富豪,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买首饰的顾客纷纷围拢着看热闹,嘴里不时的议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