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遁无形。
“老王八是想掉包。这王焕晨也没有露面。王德宝更是不见人影。”
李绩与王一策走出胭脂楼,狗熊驾车在门外等候着。
“上车,到王府看看。”二人上了马车,不一会,马车来到王府。
王府大门紧闭,几个扈从没精打采的站在大红灯笼下打盹,一个扈从竟然站在路旁的荆棘边小解,“也不怕扎着屌”,李绩骂一句。
“嗖嗖——”两个黑影顺着院墙飞走。
几个转弯,跃上一间红瓦房的房顶。
王家大院内彩灯高挂,十几个扈从手拿打更棒子,不住地吆喝着:“小心火烛、小心火烛”。
忽然,三匹高头大马从大门外疾驰而来,马背上三人皆锦衣华服。
王一策手搭凉棚,往马背上一看,低声道:“领头的就是王公子王焕晨。你看他的左臂扭曲着,五年前的械斗受伤,至今尚未恢复。”
李绩注目望去,走在前面的公子哥果然左手背耷拉着。
他忽然看见身边的王一策挠挠头,手猛地一拍面前的一块红瓦,气愤地低声道:“奇怪了,这小子为啥没有去胭脂楼。难道是贾少爷提供了假消息。”
“王捕头,狡兔三招。王焕晨是想自己破瓜。这么鲜灵灵嫩草,无论老羊,还是小羊,都会主动去啃的。”
三人将马匹在马厩上拴好。
“少爷,晚上你是亲自上,还是看着老爷操练?”一个大肚黄衣汉子嬉笑着,“两个小妞最起码,老爷也得分一个给你享用。”
王焕晨赌气的用脚猛踢马厩,心中好像不愉快,“老不死的,管家赖茅下了那么大代价,杀了三个人,才弄到这一对双胞胎。你倒好,想吃独食。”
“你跟我走,找老王去。”
黄衣汉子挺着大肚子,“少爷,我昨日从江都买来一个美妾,就是有点平板,要不,你今晚先破瓜?”
“啪!”
王焕晨甩手就是一巴掌,一掌将黄衣汉子的冠帽打飞,“瞎逼,老子平日里什么癖好都忘了,弄个平板哄大爷。”
“少爷,你看我是好心,我怕你和老爷打起来。”
“打?打是轻的。”
王焕晨手拿马鞭,兴冲冲一脚踹开王德宝的房门。
王府掌门人王德宝一看小兔崽子回来了,吓得转头就跑。
“老熊,告诉我,你把董家小姐妹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