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十军棍之重刑,还是减轻处罚吧。”
李绩面含秋霜,不为所动。
忽然,门外执法官来报:“翟司徒已经被打闭气了。”
李绩厉声呵斥:“快,凉水击顶!”
执法官提来一桶冰水,哗啦一声响,倒在翟让的头上。
“哎呀!”
翟让一声惊叫,人已经苏醒过来。
五十军棍总算执行完毕,翟让被打得皮开肉绽,臀部的白骨都刺在外面。
李绩命令道:“军法执行完毕,将翟司徒抬到养生堂,交给老军医调治。”
“是,大人。”
四名亲兵轻手轻脚地将翟司徒放到救护担架上,轻轻抬起,缓缓而行,半个时辰,来到荥阳郡春归养生堂。
养生堂老板名叫翟星,号称荥阳第一正骨手。
翟星不敢怠慢,将翟让扶上按摩床。
他首先用麻沸散给翟让止疼,然后用纱巾将翟让的臀部、腿部、腰部包扎好。
接着,他轻轻将翟让的身体翻转趴下,将他的左腿抬起,交叉在右腿处。
只见翟星双手压住翟让的左腿,猛一跳起来,然后用力压下。
只听“啪哧”一声脆响,翟让被打错位的胯骨瞬间复位。
他又将翟让的左腿向臀部方向挤压,他猛一用劲,只听咯吧一声响,左腿腿骨已经纠正好。
翻过身来,翟司徒的右腿被高高抬起,翟星猛一上举,只听咔嚓一声响,右腿骨已经复位。
麻沸散暂时止住翟让的伤痛,他万念俱灰,只有死的念头。
他的好友王儒信守在他的身旁,好言劝解,百般安慰。
“司徒啊,能捡回一条命,那就是幸运。还是多想想今后的路怎么走吧。”
翟让叹了一口气,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