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子的刀很久没尝过匈奴人的血了,这一次最少要看十颗匈奴人的脑袋!”
“呸,老赵十个匈奴兵就满足了?老子准备好直杀入匈奴单于的大帐,并老小子的脑袋砍了给陛下当夜壶用!”
“……”
赵信笑骂道:“小兔崽仔,一说到能升官个个不怕死了,全给我闭嘴,听卫将军下令!”
卫丞指着地上的简要图谱说道:“此地平原开阔,没有那么的阴谋诡计,唯有一个字——兵贵神速!”
“尔等每人率两百兵马,但见我中军开始冲锋,从四面八方直接杀向中间的单于大帐,把动静给我搞大,一路纵火烧毁所有帐篷,造出千军万马突袭的气势来!”
“明白没有?”
“诺!”
万人分开二十队,皆是刀出鞘、箭上弦,纵马缓缓从丘陵上下来。
王庭大帐集结于此,外围自然也有匈奴骑兵巡逻,很快就发现了大军,只是中原人从来没有深入过漠北,皆不以为是敌袭,还以为是南下大草谷大士凯旋回来了。
“你们是回来的先遣队?”
“这次捞到了多少女人回来?”
“中原狗皇帝的女人长得是不是仙女一样?”
“……”
卫丞并不答话,领着大队依然不急不慢的靠近过去。
“你,你们是……”
待得卫丞等人靠近二十部,巡逻士兵察觉不对劲。
卫丞一挥手,手里长剑直指中间的单于大帐。
“杀!”
身后一万骑兵如同潮水一样奔驰出去,巡逻的匈奴兵来不及任何反抗已经被砍掉了脑袋。
一万骑兵先是一轮火箭齐射,帐篷顿时就燃了起来,里面睡得正酣的匈奴人根本不知道是敌袭,纷纷干着身子出来救火。
当他们听到身后万马奔腾的马蹄声之际,察觉异常已然来不及,大魏铁骑已经冲刺到了跟前,手里的铁剑、长枪无情的收割着他们的人头。
顷刻之间,数千匈奴人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卫丞带着一万骑兵突入王庭,打了匈奴人一个触及不防,瞬时将已经杀了数千人,朝着单于大帐奔杀过去。
不过王庭大帐之中亦不缺乏狠人,今夜负责防卫的正是左右骨都侯綦毋伣邪和金日磾。
眼看大军已经杀到单于大帐不足五十步,两人左右带着衣衫褴褛的匈奴勇士左右杀出。
“中原小儿,竟敢冒我单于虎威!”
綦毋伣邪和金日磾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手里用得都是九十八斤重的狼牙棒,一个照面就将冲在前面的两个校尉一棒打翻马下,半边脸都不见。
两个校尉手下数百士兵见主帅被击杀,士气一泄,在被綦毋伣邪和金日磾手下一个冲杀,顿时上百人身损。
卫丞知道己方人数不占优,兵贵神速,只要让匈奴人反应过来,誓死抵抗,今夜的偷袭就要功亏一篑。
“李信,你对付右边那个,左边的交给我!”
“诺!”
卫丞和李信齐齐打马朝着綦毋伣邪和金日磾冲杀过去。
砰、砰……
綦毋伣邪和金日磾两人手里的狼牙棒耍得就像风车一样,棍棒到处必有边军战士被打落马下,无情的收割着边军性命。
见卫丞和李信两人打马朝着自己冲杀而来,亦是大喜。
“这两人盔甲和别人不一样,必是大官,斩杀了他们一战定乾坤!”
綦毋伣邪和金日磾两人也是弃了小兵,挥舞着狼牙棒齐齐朝着卫丞和李信两人头上敲下。
“死!”
“死!”
李信和綦毋伣邪皆是大喝一声,狼牙棒和巨剑撞击一起,火光四溅。
两马交错而过,皆觉胸口发沉,手臂颤抖,心中皆是佩服对方的力气。
“再来!”
綦毋伣邪策马再次策马狂奔过去,和李信腻战一起。
卫丞这边和金日磾亦是相互冲杀交错而过,两人臂力皆是不相上下,不过卫丞手里的巨剑何等锋利,但听到“铮”的一声,金日磾手里的狼牙棒被一削两断。
“魏将,有本事等我重新取了兵器在战!”
金日磾策马就要重回大帐,卫丞那里给他这个机会策马从后面追杀上去,一剑从背后刺入,翻身落马,口溢鲜血,眼里满是不服气。
“魏……魏将,你很了不起,有我匈奴儿郎的风范,不……不过你也会死,单于一定会给我报仇!”
军阵之中,卫丞都懒得和他搭话,剑光一闪,金日磾人头落地。
“金日磾!”
那边和李信打得不相上下的綦毋伣邪见同伴身死,悲痛欲绝一声大叫,乃是一棒击退李信,策马就朝着单于大帐奔驰而去。
“誓死保卫单于!”
綦毋见邪退去,他手下的数百匈奴勇士却是不退,一个个奋不顾身的以血肉之躯生生抵挡住卫丞和李信的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