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了什么,老夫人竟然气到心脏病发,还好不是很严重,都把我吓死了,之后夫人过来,我听到老夫人房间里又哭又喊的……然后夫人走出来的时候哭得眼睛都肿了,莫夫人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老夫人让人刚刚把她送走,说是今天有任何客人都不接待,让我看好访客,就是董事来了,也不能让他们进来。”
桂敏臻来过?
是桂敏臻告诉了外婆,骁希不是他亲生的?!
“那么现在我母亲呢?”
“夫人很伤心,饭都吃不下,正在楼上卧室休息呢。”
简纪庭拧了拧眉头,一股疲意烦躁涌了上来——
该死的,那个桂敏臻怎么就不能消停,他和锦年都被逼到了离婚的境地,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和锦年逼上绝路?!
“少爷,你还是快进去问问老夫人吧,我从没见过老夫人那么生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我知道了,苓姐,你先去忙吧,看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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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纪庭理了理情绪,敲了下裴瑾兰卧室的门,“外婆,我可以进来么?”
“进来。”
走进卧室,房间里的气压比客厅里更压抑,裴瑾兰靠在床上,脸上极差。
简纪庭关切道:“外婆,你身体好些没?”
“知道我身体不适,那你知不知道让我差点去掉半条老命的理由是什么?!”
裴瑾兰怒目相对。
简纪庭回答知道,因为那就等同于不打自招。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莫夫人又来和你嚼舌头了么?难道一定要逼我娶莫韩瑶,才合她的心意么?”
简纪庭岔开话题,俨然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别给我装,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骗我骁希并不是在你们巴黎旅行时怀上的?!”
裴瑾兰把手边的文件袋砸了过来。
简纪庭其实早就看到了,却佯装很意外,他拿出里面的资料看了起来,表情不是惊讶,而是觉得很荒诞,又或者说这些资料一点都不出奇,反而让他无语得笑出来。
“外婆让我看这些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被戴了绿帽子,做了野种的父亲,还笑得出来?!”裴瑾兰一巴掌甩上了简纪庭俊朗的脸。
简纪庭侧着头,五指红印清晰浮现。
嘴角却依旧勾
起一抹笑,“什么叫做野种?!骁希是我和锦年的孩子,外婆,虽然你是长辈,但是请你不要侮辱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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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兰怎么也料想不到,简纪庭看了那些资料,反映还会是护着莫锦年?!
“难道你看不懂么?她从巴黎回来后不是怀孕一个多月,而是三个月了!”
“我知道。”
简纪庭回答得很淡然,很肯定。
裴瑾兰唯有诧异,“知道?知道你还替她撒谎?!你究竟被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爱她爱到了脸尊严都不要,给人那么羞辱,还一声不吭?!”
“谁说锦年羞辱了我?光凭骁希的出生年月,外婆,你就要说骁希不是我们的孩子了么?”
简纪庭表现得出裴瑾兰更加生气,愤怒。
眼睛里都爆出了红血色。
“那你的意思是……?!”
“外婆你不是不喜欢锦年么?我要是告诉你,我和锦年早就在一起了,你难道会不嫌弃她么?你肯定会和母亲一样说她不守规矩,不守妇道,婚前不/洁!”
“……”
“我死求苦求才求到母亲答应我和锦年的巴黎旅行,我承诺母亲锦年是清/白之身,但是那个时候锦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回来北城,我只好撒谎骗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锦年不被外婆你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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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纪庭声嘶力竭地吼着。
那眼神,那表情都不像是在作假。
裴瑾兰有些乱了神,难道,难道是她搞错了,听信错了桂敏臻?!
“不可能的,没理由因为这个理由你要和她联合撒谎。”
裴瑾兰并不是那么好骗。
但是简纪庭知道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动摇。
他更加表现出对锦年无比坚定的信任,“外婆仔细想想,我那么做真的是毫无理由么?你该知道我多爱锦年,多心疼她,就是想到她会被你多责骂一句,我都心疼,其实那个谎是我要撒的,是我背着锦年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