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告诉我,我不介意的。”黎鸢自以为找到了他“按兵不动”的真相,十分贴心的要从他腿上下来。
腰肢被用力扣住,惯性驱使着她往前跌去,黎鸢一个不慎,脆弱的下颌骨险些与他的磕碰上。
她娇气抱怨:“干嘛啊?”
被质疑了某种能力的男人小气吧啦的,笑里透着丝丝冷意,“看不出小富婆那么大方,不行都能忍?”
黎鸢郁闷的抿唇。
全世界男人那么多,她唯独只看上他一个,这方面就连专业医生都无法保证,真不行,她强求得来?
她正要继续往下说,下一秒,手腕猛的翻转。
“想好再开口。”
季行川喑哑的吐出一句,额角青筋隐忍凸起,摁着她的力道一点儿没松。
黎鸢:“……”
救命!!!
犹如被扼住命运的喉咙,黎鸢喉间干涩,奈何焦灼的对峙不准她低头,“你这和耍流氓有区别?”
“……”
挺能抬杠。
季行川缓了缓,深浓如夜色的视线幽幽将人锁住,语气低沉诱哄:“真买了不会藏起来,你真想,我们换种方式,循序渐进。”
黎鸢懵逼,“循序渐进?”
“比如……”微微一顿,季行川薄唇贴在她耳边暧昧厮磨着。
比他气息更让黎鸢煎熬的,是他说出的话。
包括移向她腿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