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敲旁边的大石头,它还能发出“邦邦”的声音呢。
我的内心发出大列巴惊叫声。
接下来是长达几个月的苦逼生活。我在食堂里恨恨啃了几口鸡腿,想想这枯燥乏味一眼望不到头的苦难日,默默流下辛酸的眼泪。扭头看看一脸春风地与人交流的里德尔……更难过了,屑屑。
芙伊拉俯冲而来,丢下一封信。我抬手接住,疑惑地看一眼寄件人:费曼·查尔斯。
我战术后仰。拆开信封后,从里面掉出来几张风景照片。我搓开折叠的信纸,默读上面的内容: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很高兴那段银椴木能换来你的音信,让我有理由寄出这封蓄谋已久的闲言。我为你我在同一纬度而兴奋,因为我们可以在同一时间度过同一季节。
……
我如今在外地出差,见此良辰美景,特附上照片几张。想必英国即将入冬,遍地白雪。急望此像伴君。
我感觉两颊发烫,有点赧然地抬手捂脸。天呐,你搞什么文艺风啊?要是回信,就我这破水平配得上这封信?
沃尔布加和露琪突然在对面坐下,把我这番模样尽收眼底。露琪假装要来夺我手里的信,不满地咋舌,“哈,不是说你学业繁忙吗?怎么有精力读人家写的情书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在想什么?写信的是我笔友,对方只是问候几句罢。”
露琪挑挑眉,面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