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往下走,终于在山脚下看到了老周说的小溪。张乐乐走到溪水旁边,溪水清澈见底,但压根没看到鱼,不知道老周说的能钓鱼是骗人的,还是还有另一片小溪。
张乐乐蹲下来,将双手放入溪水中,感受溪水顺着指缝流走,有一丝丝凉意,感觉整个身心都被荡涤了。
陶泽站在张乐乐旁边,就看着身边的女孩儿玩水,那一刻他甚至希望时间就此停留,因为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自然、美好的女孩儿。有一瞬间他甚至不想再提早上的事来打破现有的恬静。
“乐乐。”
“嗯?”
在山水之间,似乎一切的坏情绪都被自然吸收,然后大自然将世间美好馈赠给人们。所以,那一刻张乐乐对陶泽也没有了任何不快,当然,前提是他不再说接下来的话。
“昨天我们......”
“陶泽,你还真是煞风景,你单独跟我出来就还是为了这件事是吗?”
陶泽对张乐乐的态度有一些慌乱:“不只是这件事,我,我只是想先跟你解释一下。”
“你还要解释什么啊,我都说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我也不用你负责。”
“乐乐,你究竟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生气还是为了我说要负责生气?”
“有区别吗?”
“有区别啊。”
张乐乐不明白陶泽说的区别在哪,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跟陶泽纠结昨天晚上的事,本来觉得早上起来时已经算是事实摆在眼前,但既然陶泽喝断片儿了,不放心那自己可以跟他解释清楚。
“行,就算有区别,你不就是为了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吗,很简单,你喝多了,我照顾你,被你按到了床上动不了,然后我们就都睡着了,今天早上我就在你床上醒来,清楚了吗?”
陶泽内心更慌了,今天早上张乐乐一醒来就抓着他的头发不放,如果是因为被自己按到床上没走了,那她是得多讨厌自己才会因为跟自己同床共枕这么生气的。
“清楚了,但是”
“别但是,就因为这样,所以你用不着负什么责。”
“可是你早上......”
张乐乐意识到陶泽说的是自己薅他头发的事,于是说:“你想说我薅你头发吗?”
只见陶泽点了点头。张乐乐继续说道:“我不该薅吗,拜托,咱们也算孤男寡女好嘛,你住我家共处一室也就算了,现在因为你喝多了我们可升级为同床共枕了,我不该生气吗!”
陶泽低下头,一副认错状说:“该生气,但我说我负责你怎么更生气了?”
“你负什么责,说了什么也没发生你负什么责。”
“但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了,我也应该负责。”
“你有病吧。”张乐乐说完直接扔下陶泽往回走。
陶泽在后面追上张乐乐说:“那你不用我负责的话,你对我负责吧,毕竟我也是一个挺传统的男人的。”
张乐乐一阵恶寒:“陶泽,你......油腻。”说完张乐乐又加快了脚步,甚至恨不得能跑起来。
陶泽在后面喊道:“我是认真的啊,你考虑考虑啊。”
张乐乐可不认为陶泽是认真的,毕竟认识他那么久了,要是陶泽喜欢她,她不可能感受不到,但她可从来没感觉过陶泽有喜欢自己。自己可不想像小学的时候一样被他捉弄,尤其是在自己本身对他有感觉的时候更不能彻底丢了心。
陶泽不理解张乐乐为什么不相信自己,每次自己的话都被她说成油腻,下次是不是应该干脆直白的说出口,但他也有所顾忌,怕张乐乐不接受自己,总想先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就像小时候一样。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老周发现他们虽然还是没有交流,但之间的气氛跟走之前是有所不同的,尤其是张乐乐。
“回来啦,怎么样,是不是激发出了一些灵感。”
“并没有。”
老周用眼神示意陶泽,询问发生什么情况。
陶泽耸耸肩,叹了口气。
“老吴,能看出来吗,分析分析。”
“年轻人的事你少插手。”
“我这怎么算插手呢,我这不是帮忙吗,陶泽这小子我看着挺好,怎么,你不满意啊。”
“我只是她师傅,我满不满意重要吗。”吴青远说完一甩手直接上了二楼。
老周心想自己还真是吃力不讨好,这年头红娘不好当啊。
下午张乐乐和吴青远把需要在现场做的工作全部做完,剩下设计的事情就回H市再做。等张乐乐收拾好东西,两人下楼去找老周,到了楼下只看到老周的身影,没有看到陶泽。
吴青远走到老周身边说:“老周,你自己在这头找好施工队,我就不从公司给你派人了,毕竟还是你们当地的干活方便一些,大概一周之后就能着手开始施工。”
“行,那这施工过程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