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听得这话心下大慰,觉得云翰近日懂事了不少。
……
日子就这么平顺地到了云翰曾外祖父的祭日前一天,云翰召来夏荷询问祭品的准备事宜。
只见那夏荷满脸得意地禀报道:“姑娘只管放心。
那些东西找的是咱们满长安最好的铺子,都是奴婢亲自一一核验。
现在已经放在箱子里了,保准误不了姑娘的事。姑娘可要过过目?”
“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必再看了,去吴妈妈那领这次花销的银钱。
让她另外加两贯,算是我赏你这段日子办事尽心的赏钱,明日祭祀办好了,回来我还有厚赏。
让知秋进来帮我选选明日要穿的衣衫,你去和夏莲打点一下明日出行要用的物件。
她办事没你稳妥,多看着点。”云翰瞥见窗外晃动的人影,面上若无其事地说道。
夏荷听得最后两句,不禁喜上心头,面上喜滋滋地说道:“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看着。”
外头偷听的人咬牙切齿盯着面前的窗棂,仿佛能灼出一个洞来。
这头夏荷刚出云翰的门,那头夏莲就进了吴妈妈的房间。
还不等夏莲站稳,吴妈妈就攥着夏莲的手腕问道:“打听到什么?”
夏莲吃痛地甩开吴妈妈的手,顾不得喊疼,一脸没好气地说:“夏荷那小贱婢,跟着姑娘出了次远门,也不知怎么就得了姑娘看重。
上次知秋说她帮着姑娘出主意,要准备明日外曾太老爷的祭品的消息。
八成是真的。那小贱婢等会儿就会来找您那买祭品的银子。
姑娘还另外赏了她足足两贯钱,那可是一个月的月钱呢!
也不知道她在姑娘跟前施了什么法,把姑娘给糊弄住了,说什么姑娘就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