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人,便谨慎开口
“在下在外游历多年,所见之人颇多,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也不会忘记友人,二位可是见过在下?”
能在内院停留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徐随然十分清楚这点。
“未曾”
黎凤绾也疑惑地看去,银景弈镇定自若,只道
“你父曾经说过,他有一子喜在外游历,不爱其他,唯爱冬日时节的梅花,甚至痴迷成狂,连衣裳袖口和所带香囊都换了样式。今日偶然得见,略猜了猜,果真是你。”
其实除了这些,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徐随然左眼周的那块被遮掩的细浅疤痕,那是早年间徐随然舞刀弄枪把自己弄伤的,为此,徐父抱怨了好久。
银景弈把这个当作闲事听,便随口一猜,谁想就那么准,一下猜准。
“徐随然,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不过熟不熟悉也不要紧,你好奇这孩子从何而来,不就是怀疑我哄骗孩童嘛,可惜了,我们就是在常州才认识的,的确是你想得那样,但不是我哄骗人。”
她不想多说,拉住微生泽炎的手让他站在自己身边,徐随然不傻,看微生泽炎这任其吩咐的乖顺模样察觉到了不对。
“夫人是说——”
“有些事,公子猜出来还是不要说的好,知道便好,徐公子怎么一个人这里了,徐府在京都,徐公子不和徐尚书一起过年节?”
“我早就和父亲通了信,他知道我在年节前回不去,既然怎么都是赶不回去,不如寻个好的落脚之地。光说我了,知晓我的来历和身份,想来这位也非寻常百姓,在下姓名二位都已得知,那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贵人之姓?”
黎凤绾戏谑地瞟了眼银景弈,心道原来也不是人人都见过摄政王,要是没了这身衣服和这层身份,银景弈这说话方式在外绝对会惹来别人不满,若再不会武功,怕是会被人套好多次麻袋了。
她正想着该如何说出他身份才不显得那么高调,梅原华便从东南角走来。英兰比他要快一步,急匆匆地小跑过来,看到微生泽炎是在黎凤绾身边,步子缓了些,然面上焦色仍旧不减。
黎凤绾瞧见英兰如此慌乱,低头,不赞同地看着这个乱跑出来的小孩。
“下次再背着人偷跑出来,我就不理你了,英兰姐姐待你那么好,你看她急得,不听话的孩子,下次别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