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量反噬爆体而亡。”
“那咱们该怎么办?”
陆北丘从怀里摸出一粒凝神丹塞进何留嘴里:“先让他吃下这颗凝神丹,护住心神,当务之急是抓住金鸩,让他吸食金鸩的血,才能化解,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的小命。”
关涛已经慌了神,全听陆北丘的安排。
陆北丘也不啰嗦,施展身法再次迎战金鸩,金鸩怎么甘心就这么放弃自己已经养熟的何留,可是几下打下来,没有了何留帮忙它还真拿陆北丘没有办法,无奈之下,金鸩本能的选择了逃跑,放弃到了嘴边的食物,一拍翅膀向远方飞去。
关涛大急:“先生不能让它跑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何留,他不能看着自己的义弟就这样被一只禽兽折磨。
陆北丘紧紧追在金鸩身后,踏空而行的潇洒让人折服,关涛抱着何留跃上乌云踏雪尾随在后。这一跑就从黑天跑到了白日,金鸩的影子消失在了刺眼的朝阳之中。
“哎!还是让它跑了!”陆北丘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一顿饭的功夫后,关涛才姗姗来迟,看着懊恼的陆北丘,他知道金鸩已经跑远了。
“先生,这可该怎么办?”
陆北丘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抓到那畜生,这孩子怕是不好办了。”
二人再看何留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全身都在颤抖,金鸩远离了何留,那么他俩相连的血脉就会断掉,这层联系断掉何留就已经距离死亡更进一步了。
关涛看着命悬一线的何留心疼的不得了,开口道:“先生,能不能解了他的穴道。”
陆北丘抬手解了何留的穴道,到了这时候还是让孩子舒服一些的好。
“啊!”何留长出了一口气,他看陆北丘的眼神里都是怨恨,到了这会儿他也不愿意相信金鸩会害他,要不是使不出一丝力量,他可能已经跳起来和陆北丘拼命了。
陆北丘也明白何留的心思,孩子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想明白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保住他的命。
关涛关切的问何留:“小留,你怎么样?”
何留落下了泪,他能感觉到关涛对他的关心,那种来自亲人之间的温暖,再次让他落泪:“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虚弱无比的何留真的让关涛心碎,他强忍着泪道:“不会的,有先生在你死不了,真的,相信我。”
何留无力的点了点头。
陆北丘拿出一粒药丸:“把这个吃了,还能坚持一阵子,让我再想想办法。”
何留倔强的不肯张嘴,要不是关涛在一边苦劝,他肯定不会吃陆北丘的任何东西。
“小子,别倔了,你还不相信畜生就是畜生,你这个样子就是它在作怪,不抓到它你就没命了。”陆北丘冷言冷语的说着。
何留干脆闭上了眼睛装作听不见。
“哎!”陆北丘无奈的叹了口气,到了现在他也无话可说了。
关涛悉心的照顾着何留,想要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挽留何留,何留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脑子乱极了,其实对陆北丘的话他原本是根本不相信,可是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不由得他不相信,他只是无法接受罢了,世事无常,这世间比金鸩狠毒的人多了去了,金鸩是为了生存,有些人却什么目的也没有,就是为了看笑话,这种事情要不是自己想明白,谁也帮不上忙。
正在三个人别别扭扭的时候,何留再次发生了变化,刚刚还虚弱无力的倒在关涛怀里的何留猛地一下坐起来,挣脱了关涛有力的手臂,下一刻,他居然抄起了一旁的弓箭,把弓弦拉成了一个满月,箭尖直指陆北丘。
猝不及防之下,陆北丘的身上被箭划出一个血口子,他刚想要去点何留的穴,金鸩从空中蹿了下来,尖锐的爪子抓向陆北丘的眼睛,陆北丘只能退防,顷刻间,何留的箭雨已经洒了过来,陆北丘把刀舞成刀网护住全身,箭雨一过,何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逃离。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两个呼吸之间,快到让人无法反应,原来金鸩经过一番激战到达了自己的瓶颈期,这么一来就更需要何留体内的能量补充,如果能够顺利得到补充它也就能进入成熟期,让自己成为世间近乎无敌的存在,所以不甘心的它必须拼一拼,又寻着何留的气息找了回来,陆北丘的存在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现在的它绝对不是对手,所以一直在空中等待机会的金鸩见何留解禁,立刻发动攻势,要抢走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