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远抱着顾月从水里出来,秀玉看到他的手都在颤抖。
听到动静的人都赶来了,她们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威远将军正对着地上女子的嘴在吹气。
“这是怎么回事?”吴家三夫人问道。
一旁的女子听到吴三夫人说话,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终究还是有人带头说了起来,围观的人便也七嘴八舌的总算将事情说明白了。
原来是一群女子争执,一个将一个推入水里了。
在婆母的七十大寿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吴三夫人脸色格外难看。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不管不顾的在旁人家的宴会上闹事。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
吴三夫人上前道:“麻烦威远将军让让,让大夫看看吧。”
赵怀远面色铁青轻柔的扶起顾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刚刚情况紧急,那样亲密的救人,众人虽然不敢议论,但却忍不住在心里好奇他们的关系。
大夫看到此番情景,顾不得多说,上前查看诊脉后,又掀开眼皮看了。
“就是受了惊吓,暂时没什么事了。“
赵怀远紧张的问道:“那怎么还没醒来。”
大夫指着后脑勺的位置说道:“大概是碰到了头部,暂不要移动先观察看看。”
吴夫人一系列的吩咐下去,挥手让一侧的两个婆子上前抬顾月。
“不劳烦三夫人了。”赵怀远小心翼翼的将顾月拦腰抱起。
“这……”吴三夫人想说这不合规矩。
这时候顾夫人也赶了过来,看到顾月的样子不由得惊呼道:“月月怎么了?”
“岳母,是我没有照顾好月月。”
吴三夫人这才想起她们的关系,不由得感觉事情有些棘手。
吴家老三没有走仕途,留在老家经商,平时生意上多得顾家照拂。
她知道顾家女儿的事,就是最近没有关注,以为都彻底回不来了。
不成想,这下真是把两家都给得罪了。
众人也是才发觉,可能她们真的被带偏了,这人家夫妻看着好好的啊!
赵怀远将顾月安置在客房,阿绸给自家小姐换了衣服,也是内疚没有陪在小姐身边。
此时的顾月只感觉自己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她在里面随意的走着。
她看到前方一个男子在教小女孩认字,就是看不清长相,她看了一会只感觉心里酸涩,便继续向前走去。
路上似乎起雾了,她更看不到了,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累了,就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休息。
“月月……”
她听到似乎有女子喊她的声音,四周查看了一下,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她便继续向前走,不成想,前方居然是下坡路。
走到半坡的时候她看到右侧破旧的屋子里有微弱的灯光透了出来。
“月月……”
又是一道声音响起,顾月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有一张供桌,上面一副女子的塑像。前面的布帘子撩在两侧,看不到全身,只能看到漏在外面的白色裙子有粉色的边儿。
顾月不确定是不是观音像,她自然的就跪拜了下去。
“你该一生顺遂的,回去吧!”
不等顾月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她扭头看周围,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她用力的睁开眼,便看到赵怀远一脸憔悴正握着她的手。
“夫君,你不是去打仗了吗?”
“你醒了!”赵怀远激动的看着顾月道。
听到顾月说出来的话赵怀远惊惧交加,他是去打仗了,都打了两年了,早结束了,现在这是?
继之,他又欣喜若狂,小心的问道:“月月,你都记起来了。”
顾月感觉头晕眼皮无力,没听清楚赵怀远说了什么就失去了知觉过去。
“月月,你别吓我啊!”
阿绸听到声音也是慌张的跑了过来,“姑爷,小姐怎么了。”
“醒了又晕了。”
阿绸赶紧去给大夫请了过来,大夫看了过后说已经没事了,大概太累睡着了。
“我夫人已经睡了三天了怎么还累啊?”赵怀远忍不住对大夫说的话充满了怀疑。
大夫耐着心道:“大约是梦中经历了什么,单从脉象看已经无事。”
阿绸给了大夫诊金并将人送了出去,连着吴家过来的丫鬟也让离开了。
这几天吴三夫人也是气的不轻,这次婆母的生辰宴在通州也算是个大事了,这年代能有几个人活到七十的。
大哥吴尚书更是老早就回来,居然败在了一群小丫头的几句言语嫉妒中。
王小姐出于对顾月的嫉妒,看顾月离水边近居然出脚将之拌倒。
其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