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
“李峋,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出来了。”沈南书没有转身。
李峋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丢在地上,“杰尼 看来你这洋玩意儿也不好使。”
陆听白脸色有些难看,拨开人群冲到李峋的面前,“你他妈搞什么?你玩老子?”
砰的一声枪响在陆听白脚边炸开,杰尼有些中二的吹着枪口,“陆总,你这么对我老板让我很不爽,我不一爽我的枪就想杀人。”
陆听白有些咬牙切齿但到底没有说什么,还是只能松开手站在一边。
李峋满不在意的抚平衣领的褶皱,“陆总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管我是谁你放心你都会得到沈南书的。”
突然被挑破真相陆听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堪,沈南书懒得搭理他全程没有看他一眼,目光都落在了对面那个一直温柔看着自己的男人身上。
李峋轻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什么。
“谢总,好久不见。”
谢江知没有回答,“你想要什么?”
“容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李峋用枪抵着沈南书向前。
谢江知微微颔首,示意他接着说。
“谢总可能不认识我,但是一定认识家父李航刚。”
谢苍凝眉,“你是李航刚的孩子?不可能,他们一家都死在了床上,我亲自派人去收的尸。”
李峋大笑出声,怒吼道“十年前,我们李家被以你们谢家为首的家族全部逼死在花柳江上,一家老小十二余人无一幸免,谢江知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跟你们算,啊!”
谢江知:“是你父亲跟你祖父动了贪念,为商本末目的是为富己富已和富国,而不是让你们披着羊皮做着出卖人民和国家利益的事!李峋,我父亲谢川曾经几次登门想要说服力李航刚,可是你父亲刚愎自用不听劝告,最后倒卖军火出镜甚至还贩卖人口,私运瑰宝,细数下来如果不是谢家你父亲怎么可能留有全尸。”
李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抵着沈南书脖子上,“哈哈哈,好一个刚愎自用,谢江知你们扪心自问,你敢说你们谢家的生意就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不是。”
“那你们为何对我李家咄咄逼人,老子不怕告诉你我等了十年,蛰伏了十年就是为了现在,你们谢家的子女个个了不起,唯独你谢江知。”李峋勾着唇,手微微使劲,“自闭症不好受吧,现在站在这里是不是感觉双腿都在颤抖,别还没有等到交易的时候你就尿裤子,哈哈哈哈。”
说的话不堪入耳,杰尼一群人嫌弃、讽刺、嘲弄的看着谢江知,沈南书也很担心怕他心里接受不了。
谢苍听到这话黑着脸摸上了后腰。
“谢苍,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杰尼抬了抬下巴,“你大嫂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脖子上的血已经流到衣服里了,或者你也可以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谢江知拦下了谢苍,眼眸凌厉,“你们要什么?”
李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谢江知,我要你先给自己一刀。”
谢江知从背后抽出匕首,眼睛都不眨的刺进了肩膀——跟南书同一个位置。
“谢江知!”沈南书眼眶通红,她开始挣扎全然不顾及脖子间的匕首。
“别动。”谢江知的声音带着安抚。
“啧啧啧,瞧瞧啊瞧瞧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李峋看向后面的陆听白,“兄弟依我看你没戏了,就算你要了她的身你都得不到她的心了。”
陆听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目光如炬的看着沈南书的背影没有说话。
倒是一边的许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开始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闭嘴。”不知道谁是开的枪,直接打进了许愿的大腿,后者凄厉的叫了一声之后陷入了昏迷。
“说,你还要什么?”谢江知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眸光深谙,晦涩不明的看着李峋,“你的手要是再伤她半分,我保证你什么都拿不到。”
李峋甩了个花刀,松开了沈南书把人推到了杰尼身边。
“我要你们谢家的股份,持股最多的人以及谢川的命!”
谢江知还没有说什么谢苍先开了口,“可以。”
“可以?”李峋拿着刀指了指沈南书又指了指谢江知,“你们的爱情真伟大。”
“不是他们的爱情伟不伟大,再是谢家人之前我是个军人,军人的第一任务就是保证国家和人民的安全。”
李峋笑的直不起腰,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果实或者他都没有想到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南书扫了一眼四周,确定端着枪的杰尼他们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就从空间取出了小刀割断了绳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了电棒。
谢江知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自然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确定沈南书能自己行动后给暗处的人打了个信号。
李峋显然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不顾杰尼的阻挠就准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