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落地窗可以很好地看见楼下的境况。
包厢里还有其余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有几个时吟见过几次,有几个完全是陌生面孔。
“朋友?”
“认识一下,”凌伯琛操着一口流利的应允跟大家介绍时吟。
时吟搁下手中的酒杯望着凌伯琛:“怎么玩儿?”
“台球?”
“进黑八,”
时吟扬了扬眉头:“赌什么?”
凌伯琛好整以暇地望着时吟:“你想赌什么?”
“f国的码头对时家的船只免税,”众所周知,f国靠港口吃饭,税收更是高得出奇。时家这些年搞码头生意,在f国征税是征得最多的。
她跟凌伯琛之所以能认识,也是两家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认识的。
这些年,二人维持着吊儿郎当半吊子的朋友关系,实际上谈额最多的是生意。
凌伯琛这人,也是个生意奇才。
聊起来比较省事儿。
这也是时吟这么多年还跟人家往来的原因。
凌伯琛点了根烟,浅浅的抽了一口,望着时吟揶揄道:“把顾寒迟甩了,嫁给我,这辈子都对你们免税。”
时吟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球杆:“好啊!下辈子吧!”
她拿着巧克磨着台球杆:“我要是跟你搞一起去了,我爸第一个扒了我的皮。”
“你就说,玩儿不玩儿吧!”
“减半,一个月,”
时吟哼了声:“抠逼。”
她说着, 微微俯身,墨绿色的旗袍将她腰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中国风的穿搭配着她这张妩媚的脸,怎么看都是妖娆的。
时吟定好姿势,一竿子下去,开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