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生开口道:“既然你说是你杀的人,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如此简单的问题,想要回答,轻而易举。
可这人偏偏迟疑了。
“呃……”
“十、九、八……”周潋阳不管三七二十一,掰着手指头,二话不说的倒数道。
男人视线飘忽不定,突兀的按住他的手。
肉眼可见的他紧张的抿了抿唇,擦了把汗,“我说!”
一个大男人,两只手的手指搅乱在一块,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么的紧张恐惧。
周潋阳轻轻抬脚踢向他的膝盖,掀起柔情似水的眸子,发出柔媚着声道:“姐没时间跟你废话,有话快说,有屁……”
“滚出去放!”
男人低着头,回避他的目光,声音发抖道:“她的名字我当然记得,张翠花,对就叫翠花,住在我隔壁村的。”
他声音抖的都快哭了。
心中暗道:此等勾当的事,下次无论是多少钱,他都不会再干的。
他本是个农民工,外出打工。
谁知道被人找上门,说是给他十万块,让他帮忙演一出戏,他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却没想到事情这么难搞。
先不说,他台本上的台词少的可怜,那咋不说说对手演员演戏这么厉害啊!
吓得他直接出戏。
周潋阳听着这般荒谬的回答,刚要出手把他解决,没想他竟如此识趣儿,自己倒下了。
拍拍手,不用他来动手,甚好。
小团子和阎薄琛闻言赶了过来,显然,他们的戏码已被对方识破。
凶手是不会再出现的。
男人虽然上演了一出装死,但依旧没有逃脱被带走的命运。
一盆冰凉的冷水浇在他的身上,使他瞬间清醒。
亮到刺眼的头灯照射着他,周潋阳已换成男人的打扮坐在他的对面。
他轻轻的掀起眼皮,逼问道:“说吧,谁叫你来的。”
“你!你是谁?”
一睁开眼,男人发现他竟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四面围墙,只有对面一扇小小的窗户,散发着微弱的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仅仅听着声音,很是陌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你需要做一下自我介绍,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的404房间?”
“请你把这一切,通通说清楚。”
一开始男人的嘴还很硬,说着半天一句话不说。
毕竟是收了钱的,道上有言,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不能出卖雇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奈何他根本不是周潋阳的对手,一刻钟过去,男人的上半身满是伤痕,周潋阳薄唇轻言:“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不敢确保你的下半身…还有你的小玩意儿会怎么样了……”
看似慢悠悠的语气却十分的致命。
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我说说说!”
“我叫张铁柱,今年三十五岁,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上有老下有小,娶的妻子离了婚,单身带娃十五年。”
周潋阳重重的拍了下桌面,冷眼抬眸,把板子摔在他的身上,云淡风轻的道:“停止你的废话,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404房间,还是说,你就是在跟我打马虎眼儿,想要糊弄时间找人来救你?”
这回,张铁柱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诚实的把所有事交代了遍,包括张翠花的这个名字并不是他胡编乱造的,而是和他离了婚的前妻。
阎薄琛和小团子在挡板后面听的一清二楚。
总结来说,他说的话连一句话有用的话都没有,他也是被别人当了靶子,根本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阎薄琛紧皱着眉头,小团子细心的为他轻揉抚平。
声音又奶又软:“爸爸别放弃,微微也不放弃,一定会找到真凶的。”
眼下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家里人的安全。
小团子有信心可以保护每一个人。
他们在明,敌人在暗。
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她一定要多十二分心,誓死和敌人抗争到底。
女鬼回来的一路上一声不吭,直到审讯完她开始发表她的意见。
“既然这次抓不到真凶,我们下次一定可以,也许,他是不会出现在他曾经案发过的现场,甚至,就在现在,未来的每一个夜晚,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很有可能有更多的女孩正在遇害。”
高泠姿作为真正遇害的人,她比任何女人都有发言权。
通过她听到的见到的她有了个总结,包括凶手的作案手法等等,都在间接性的证明一件事。
此事是一个连环案件。
凶手极大的可能性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阎薄琛点点头,他回应道:“你说的没错,每件事的背后之人,他不单单是针对每一个花季的少女,更甚的是,已经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