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阎总,是我的命令把小小姐拦在门外,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一切都是我的判断失误,我甘愿接受惩罚,与其他人无关!”
他刚刚听谢鹤年说了,阎总醒来时表情很严肃,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他赶了出来。
想来一定是因为他没有处理好阎总和小团子之间的关系,导致事情的错误判断,浪费了最佳醒来时间。
间接的连累了谢鹤年。
只见,阎薄琛忽然向他伸出手,周潋阳以为是要打他,他站在原地没有退后,甘愿的闭上双眼接受暴风雨的来临。
却听见阎薄琛一声:“坐吧。”
原来,他伸手是指座位,而不是要打他。
周潋阳紧张的坐在座位,屁股下好像烫人般,他做了还没一分钟,猛然地站起身,对着阎薄琛鞠躬弯腰,诚恳道:“阎总,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您这样对待小人甚是惶恐。”
阎薄琛微微抬眸盯着他,放下筷子,直言道:“听说在我昏迷时,你和鹤年两个人携手拓展调查了红衣女子案,有什么结果吗?说出来我听听。”
听言,周潋阳放下不安的心,缓了口气,认真报告道:“确实让我们发现了蹊跷之处,她们有着相同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凌晨一点,其中,我在沙海酒店的404房间浴室捡到了一银色耳环,耳环上沾有血液,我猜测,她是死在浴室。”
“死亡时间是一点,地点是浴室,那死亡方式呢?有没有什么线索?”
以上说的和女鬼的陈述完全对上,阎薄琛低声问道。
“我联系了相关的法医,他给出的说法是窒息而亡,同时……”
周潋阳顿了顿,接着道:“同时,她受到了多名男人的侮辱,关键部位血肉模糊。”
法医有给他发来照片,周潋阳看到后第一反应是呕吐,只因着实恶心,他无法想象,同样作为男性,竟真的有人不做人事,枉为人。
也对上了。
阎薄琛手指轻轻的有节奏的点着桌面,又问道:“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死亡时间相同的,但死亡地点是在房间的窗边,死亡的方式也很奇特,她的身体一半在外一半在内,一整个被拦腰截断,实在凄惨。”
哪怕周潋阳见过了太多的死状,对此依旧惊叹一声。
“你做的很好,现在有新的任务要交给你,你和鹤年两人分开,各自多带些人分别去这两个酒店布置现场,图片我发到你的手机上,你传达给鹤年,务必认真完成,明白吗?”
既然要调查,那就调查个仔细。
这几起案件,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周潋阳犹犹豫豫没有离开,阎薄琛主动询问。
“还有事?”
周潋阳尴尬的挠挠头,开口道:“就是……”
“您这次真的没有怪我吗?”
他的心中还是存有不安,忐忑的问着。
阎薄琛摇摇头,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没怪任何人,我只怪自己。”
轻易的中了圈套,惹人担忧。
周潋阳心情好转了些,问题也问完了,他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阎薄琛盯着正吃着小包子的小团子,沉重的叹气,缓缓问道:“你怪爸爸吗?”
“不怪。”小团子坚定的回答。
她补充道:“爸爸你也不要怪自己,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坏蛋。”
阎薄琛释然,小团子说的没错,看的比他要透彻的多。
吃完饭,首要的任务便是带着女鬼见弟弟。
两人居住的住址并不是在南城的市中心,相反,是在一个很贫困的区县,很多当地人戏称这里为繁荣南城的贫民窟。
整整一片的居民楼不足五楼高,肉眼可见的脏乱差。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只有很少人居住才对,但这里却人声鼎沸,阎薄琛带着小团子刚刚走进外围,就见到了许多的人,他们并不是中老年人,反之,更多的是三四十岁有家庭的父母,旁边领着的是他们的小孩。
或者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伴随着夕阳快落下,他们背着书包往着小区里面走着。
清晰可见的听的到他们的讨论声。
“小涵,你有没有听说你班的同学高少安家里出事了啊,好像是他姐姐失踪了,他中考结束当天就去派出所报了案,找了好些天都不见人影……”
“我听补课的同学说,他还没报学校呢,记得他成绩挺好,在你们班是前三名吧?是不是能进市一中啊?”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问我啦!”
被围在中间的女孩并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加快脚步的跑掉了。
看着人影消失,先前说话的两个女生接着嘀咕道:“我记得小涵和高少安在学校还是同桌呢,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不是嘛!她肯定知道啥不想和我们说!”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