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微臣并未有任何徇私的意思,也没有考虑到其他大臣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姻亲关系,亦或者说微臣就是在朝中给自己安插势力,微臣只是为朝堂考虑,喻星和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宇文亦道。
“嗯,朕考虑过,目前朝堂之上急缺人才,但是今年的科举已经结束,选上的那些也都分派往了各个郡县城池,一时之间也招不到合适的人选。
再加上礼部尚书空缺,就连临时举办一个小型的科举考试也无法顺利进行,还有再过不久朕的寿宴,这些都需要礼部来协调。”皇上道。
“皇上说的对,礼部尚书之位不可一直空缺,否则不仅对朝堂还是对大盛来说,礼部尚书空缺的时间太长,各项事务的处理都很困难。”沈太傅道。
“那不知道沈太傅可有优秀的人选?”皇上问道。
“回皇上的话,老臣这边倒还真有一个人,或许合适,皇上不妨可以考虑一下。”沈太傅道。
“哦?朕倒是很好奇,能够让沈太傅入眼的人,到底是谁?”皇上微微挑眉,看着沈太傅问道。
“回皇上的话,是今年科举第十二名,徐光誉。”沈太傅道。
“徐光誉?”皇上闻言皱起了眉,对这个人他丝毫没有印象,甚至不记得自己见过。
“回皇上的话,徐光誉是盛京城知府徐文滨的独子,这次的科举考试排在第十二名,也跟着一起参加了殿试,只是当时参加殿试的人过多,所以皇上对他才没什么影响。”沈太傅道。
“哦?那不知道沈太傅为何会向朕推荐这个人?他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让沈太傅认为他能够胜任礼部尚书的位置。”皇上问道。
“皇上,此人从小就在盛京城的国子监学习,一直以来表现都不错,成绩也不错,就连教习先生都很满意,只是为人比较低调、不善于交际,所以才会一直被埋没至此,老臣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沈太傅道。
“那听沈太傅这么说,整个盛京城的才子都是遗珠了?”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丞相喻博远也开口了。
沈太傅听到后顿是皱起了眉,看着喻博远的眼神满是怒意,“不知道丞相大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丞相大人对我推荐的人选有什么意见?”
“意见不敢当,只是恰巧知道一些关于知府的事情罢了!沈太傅该不会不知道吧?”喻博远道。
“不知道丞相大人说的到底是什么?老臣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我大盛和皇上的发展。”沈太傅道。
“皇上,微臣这里有一份盛京城的百姓联名上书的罪状,还请皇上过目。”喻博远说着拿出了一叠纸,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伸手接过,打开来看了看,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皇上,这些都是盛京城的百姓多年以来被压迫的罪状,都是那些百姓费尽了心思才送到了微臣这里的,微臣认为,皇上应该秉公执法,还百姓们一个安稳的生活。”喻博远道。
“真是大胆!这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敢贪墨、压榨百姓,私自增加税收,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要这么多钱做什么?”皇上怒道。
“皇上,微臣从俞尚书的府里还搜到了一些东西,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还请皇上过目。”宇文亦此时也开口了,送上了一本书册,放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打开来看了看,在看到上面记录的人名还有一些钱财的往来,让皇上更加生气了。
“哼!好一个俞礼扬!居然连科举都成了他贪墨的地方,就连科举的名次都能用钱财来定,那之前的那些科举考试,岂不全都是笑话!”皇上怒道。
“皇上息怒,之前参与科举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功绩,但是这些年以来也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过错,算是无功无过。”喻博远道。
“行了,丞相你也不必再替他们说好话了,通知大理寺府,把徐文滨和徐光誉父子立刻收押,让大理寺好好的给朕审,看看他们这些年到底还干了哪些好事!”皇上怒道。
“是,微臣领命。”大理寺卿这时候立刻站起身,领命离开了上书房。
“沈太傅,不知道沈太傅是怎么认识徐知府的,但是相信徐知府做的事情,沈太傅就算不知道也应该有所耳闻。”喻博远看着沈太傅说道。
“丞相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认为是老臣徇私?还是说老臣可以包庇?老臣只是就事论事,徐光誉这些年的成绩确实还不错,再加上科考的内容也非常的有见解,所以老臣才会给皇上推荐。”沈太傅道。
“是吗?沈太傅还真是费心了,不过徐知府和徐公子,恐怕并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喻博远道。
沈太傅闻言也没有回答,徐文滨和徐光誉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人,他便想着这个时候在礼部安插自己的人,谁知道居然被喻博远给扒出来了。
“哼!沈太傅,你推荐的这些人,可真真是好样的!”皇上看着沈太傅,眼神之中满是怒意。
“皇上息怒,老臣真的是不知道啊!若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