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再说。”
邱义一脸得意,施施然的走向钟陶钧,大大咧咧的问道:“送谁呢,站在门口,这般殷勤?”
“二厂的于敬毅,这人真难缠。”转身进了办公室,面上有些感慨,嘴里抱怨:“这人心胸有些狭窄,老于家真是作风……”
钟陶钧摇了摇头,有些谨慎的顿了顿,压低嗓音,语气颇为迟疑:“他与周柏瑜有些宿怨,我怕他会为难……”
钟院长话未出口,邱义就急了眼:“老子就知道他是个坏种,这些年一直搞风搅雨,不就仗着他于家人脉广嘛。”
邱义与周柏瑜有半师之谊,当年周柏瑜曾跟随他学习西医,邱义对周柏瑜意外去世,一直心中有愧,他曾多次写信,希望周柏瑜北上继续研学西医,谁知世事难料。
钟陶钧摆了摆手,语气舒缓,安抚道:“你急啥,老于家祖上开过学堂,人情甚重。你别瞎折腾。周家两孩子还小,于敬毅也不一定会做些什么,咱们就是留个心眼。”
邱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低头擦拭:“他老于家真是不知所谓,看上人家有才,就打主意,想捞回家做女婿,也不看看自家有没有那个福气。”
钟陶钧返身关严房门,正了正脸色,冷笑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呵斥:“你咋这么没长进,嘴上没个把门的,你说说你,吃得亏还少了。就知道你不是成事的,告诉你也是白搭,你再这么不着调,回头,我找你家媳妇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