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文贵人那次怀孕被爆出后,她也不装了,而是开始趾高气扬起来。
在赵清娴看来,不就是怀个孩子吗?嘚瑟什么?后宫生过孩子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
一天,赵清娴去永和宫和齐佳常在聊天,正巧就碰见了文贵人。
赵清娴不愿惹事生非,只是行过礼,就准备离开,不料被文贵人拦了下来。
赵清娴就听文贵人说:“诚答应这是往哪跑呢?
给本贵人站住,我没发话,你竟然敢走?”
赵清娴无奈停下,对文贵人说:“贵人请先一步离开。”
“你不在你西六宫待着,跑东六宫来作甚么?难道想趁着我们不在,去偷东西不成?”文贵人呵斥赵清娴。
“文贵人慎言,嫔妾不过是和齐佳常在正常叙旧,还请文贵人不要乱讲。”赵清娴很生气。
“谁信呢?”文贵人忽然看到了银铃捧着的罐子“原来诚答应又做吃食讨好齐佳常在了,我怎么忘了诚答应住在哪里了?不是永和宫吧?
某些人呐,竟想着阿谀奉承,这是雪梨做的吧,本贵人肚子里的皇子正好想吃了,就收下了。”
说完,不等赵清娴答应,文贵人的太监就从银铃手中抢走了雪梨膏。
赵清娴紧皱眉头,她想着,这文贵人乱吃东西,要是吃出问题,还不就得怪自己。
“文贵人”赵清娴说“您还是请一个太医来看看,嫔妾不知道雪梨膏对您的龙胎有没有影响,或许孕妇不能吃某些……”
赵清娴的话还没说完,文贵人火冒三丈,也不等赵清娴再说,从太监手里夺过雪梨膏就摔到了地上。
没想到用力过猛,文贵人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还是赵清娴赶紧扶住。
谁曾想站稳的文贵人抬手对着赵清娴就是一巴掌,让赵清娴猝不及防。
“不就是一点儿吃食吗?
诚答应竟然还不愿意给,来人,给我把诚答应压住,掌嘴十次。”
“文贵人”赵清娴有些生气“你不是主位妃嫔,责罚地位嫔妃,不符合规则。
嫔妾自去端嫔娘娘那里领罚。”
“本贵人还就不守规则了”文贵人说“给我打。”
随着十个巴掌打完,文贵人又说:“诚答应气到本贵人的龙胎了,那就跪两个时辰当赔罪吧。”
说完,文贵人带着人扬长而去。
赵清娴心里郁闷,文贵人这是拿自己做筏子了。
文贵人故意找茬,如果自己把雪梨膏给她,她晚上就能嚷着肚子疼,然后受到更好的看护;
如果像现在这样,自己和她的争论就会被其他主位娘娘知道,再加上文贵人自己的传播,这件事传来,主位娘娘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她文贵人身怀龙胎,不能怎么惩罚,也就是禁足,这样她好在自己房间养胎,不用去请安和参加各种宴会。
为了龙胎耍这些小手段,赵清娴真的无奈。
四个小时的罚跪,纵然赵清娴穿的暖和,也受不了。
膝盖下就是雪地,雪水化了,全部浸入赵清娴的衣服内,让她苦不堪言。
还好银铃可以回去,她去取了一个汤婆子,供赵清娴暖和。
看着雪梨膏洒了一地,结成冰,赵清娴一阵心疼,其他做什么都成,我好不容易做的,居然这么糟蹋。
不过赵清娴又想起来一件事,连忙告诉银铃:“你去找些工具,把这块地方收拾了,别那个娘娘经过这里再摔倒了,那就不好了。”
看着银铃收拾完,赵清娴才算放心。
“银铃”赵清娴说“时间还长着,你去休息吧,等时间到了再来接我。”
“主子……”银铃犹豫“主子都在这里,做奴婢的怎么能离开。”
“先回去吧,顺便熬着姜汤红糖水什么的,留在这里也没用。”赵清娴把银铃赶走,自己继续接受“处罚”。
两个时辰过后,赵清娴才被银铃和小安子抬回去。
“答应就是不好,连抬人的太监都不够,还要宫女上阵。”迷迷糊糊的赵清娴想。
她又想,文贵人,等着。
抬回去后,虽然灌了姜片红糖水,但赵清娴还是发了高烧。
无奈,银环只得请来太医,加上买药,又花了不少钱。
第二天的请安,赵清娴自然告病了,没有去。
那天请安据说很热闹,宜嫔说了赵清娴的这个事,并把文贵人斥责一顿,端嫔也跟着说文贵人。
面对两个嫔位娘娘,文贵人老老实实的,认真改错,并接受禁足一月的惩罚。
赵清娴病中听说这件事,还派银环去向宜嫔娘娘表达谢意,并带了些自己做的东西。
宜嫔还过来看了一次赵清娴,并进行安慰,赵清娴很是感激。
等赵清娴回想宜嫔的话,明白她是希望自己多争宠,多宫斗。
宫斗?
赵清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宫斗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