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激烈,使劲翻腾着。
他的掌心用力贴着她的后脑勺,想让小姑娘咬,甚至像刚才那般用力咬,咬碎,咬断,咬的血液流淌,骨子里的疯狂与某种偏执突然在这一刻冒出头了征兆,手都在轻颤,但宴烬北却浑然不知。
“用力咬,求你。”
池缨晃过神,眼底彰显的狠与他此时的卑微乞求在一低一抬的瞬间碰撞在一起,站起身,脚踩着他的衣服上,想挪过去,但被他猛然拽回来,眼神里流淌的神情是以往都没有的,不是闪躲,不是狠戾,是难求的恳,嘴角还流着血。
池缨挣脱他的手,一巴掌扇他脸上,不变的狠劲,“不要以为我不敢咬,宴烬北,我是不会想用你的命来抵你犯的罪,死了多容易,但活着,只要活一天,你就不好受一天,我就要你活着。”
人被一巴掌打回了原貌。
“听懂了吗?我要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