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决定的,让我来这里,自由王国。支持这里的独立自主,保护黄金矿工的淳朴民风。但是这里淳朴吗?王国的内部充满尔虞我诈,挖矿的方式充满了鲜血。是不是没有这样的王国,才是更好的。就像现在这样?至少是臣服于加州管理处的,至少是拜了“那些北美的三十七个联合了起来的国家们”,也就是“美联邦”这个码头的。拜了码头的泼皮总比没有人管的泼皮要强,是的!在北美,这个大英帝国遥远的西部省份。
当卡卡正在被头脑中的漩涡一步一步拉向勇者变恶龙的深渊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湖北部的悬崖了。高耸的悬崖在荒漠中格外显眼,自落基山脉向西以来的一切平坦和无趣被它打破。悬崖下的滩涂满是纯粹的黄金,照得灰白色的崖壁熠熠生辉,在下午阳光的照耀下,夺走了湖面的美。卡卡和奥尔良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铜矿场的人的阻拦,轻轻松松到达了这里。在卡卡面前,就是阿尔顿公主。
他下了马,阿尔顿则十分地恐惧。
“奥尔良呢?”
“他去看黄金了,说不定能拿回去一袋子,他是这么说的。”
“那他死定了,”阿尔顿叹了口气,“那些试图挖黄金的铜矿工人没一个活着上来的。……等等,你是谁??”
“我是卡卡,我和奥尔良一起来的。”
“唔。”
卡卡看了看周围,看了看脚下的悬崖,看了看悬崖下堆在岸边的黄金。
“你说……挖金矿的铜矿工人没一个活着上来的……为什么?”卡卡问。他一边问,一边给阿尔顿解开绳索。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次都是如此。所以最后,铜矿工人们打算两人一组,从悬崖上顺一根绳子,下去一个人捞黄金。可是问题又来了,绳子钉在悬崖上,上面照应的那个人老是背叛,下去捞的人几乎是必死无疑。所以之后再也没有铜矿场的人挖金矿了。那个吉尔,他打算划船去捞滩涂上的黄金。但是船都在我们印第安人手里,想泛舟湖上就必须去找伊莎贝拉谈判。所以咯,我就被绑来做人质了。”
“若是这样呢?”卡卡伸手一推。
他还是坠入了深渊中,我是说卡卡。“父亲,你们当年挖矿的时候……”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阿尔顿命悬一线。卡卡根本没有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脖子上的也是如此。现在,阿尔顿被吊在半空中,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给予了她求生的优势,她用脚趾顶着悬崖的石头缝,希望得到一点点支持力,别让体重全吊在脖子上。卡卡这个时候,说实话,已经后悔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这绳子太长了,阿尔顿又很重,硬拉上来的话,悬崖顶上干燥光滑的埃土都会被搓下去,卡卡也会跟着掉下去。拔掉钉在地上的绳子和钉子也会有同样的问题,因为钉得很深。冒险去拔钉子自己也有可能掉下去。开枪呢?不,开枪打绳子就会引来铜矿矿工,那也是死路一条。
在这时,阿尔顿的意识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感觉有什么人在向她走来,是什么呢?为什么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头顶的天空开始出现白光?
等到阿尔顿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船上了。奥尔良单膝跪在长长的木船的船头,长长的桨左面划一下右面划一下。船尾的阿尔顿公主懒懒地躺着,把头伸出船帮,看看自己。是啊,刚才跟铜矿场工人打斗的时候,头发都沾上了灰尘,脸上身上也全都是土。灰白色的土弄得她像个白人,阳光下身材健壮的奥尔良倒像个印第安人。自己的脸为什么那么地清晰?阿尔顿抬头看看,一望无际的湖面清澈无比,远处灰白色的崖壁静静地伫立着,周围除了奥尔良划桨的声音以外,只有一两声湖岸边传来的寒鸟的叫声。
她们现在在大湖的正中央啊。
“你是怎么救的我?”
“从悬崖上走到滩涂会死掉,所以我直接从伊莎贝拉那里找了条船,从湖上过来救你了。”
“那和卡卡一起骑马过来的那个人呢?”
“那不是我”
小船缓缓地划过水面,阿尔顿想去碰湖水,但是又不敢碰。每次坐船,伊莎贝拉都不准阿尔顿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去碰湖水。但是如果是在湖的南岸,伊莎贝拉的地盘的话,就没有限制了,在湖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卡卡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去说。毕竟他是临时起意。在黄金面前,大多数人都一样。”
“唔……”
卡卡现在一个人骑着马,沿着湖岸向南折返。阿尔顿可以看到他那小小的骑着马的模样,冬天的湖面看什么都是那么清楚。卡卡本以为这是一场英雄之旅,本以为自己将载誉而归。自己将在舒面前炫耀,充满了光荣。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充满了内疚。远湖中奥尔良的身影他看得清清楚楚,挺拔的身板,缓慢而有力地划着桨。话说回来,来的时候跟自己骑马过来的是谁呢?抬头望去,伊莎贝拉“凯尔泰西亚的自由王国”的牌子已经燃成了灰烬。为什么燃烧得这么快?是谁?
在湖的南岸,伊莎贝拉正在和铜矿场的吉尔谈判,旁边站着的,是焦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