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而后,比尔逊元帅接着说了下去。他转而提到了奥尔良。是啊,他拍着奥尔良的肩膀,说:“我的孩子,你刚来到这里。6年的时间矿场的变化太大了,你需要适应;内部外部处理关于老凯尔泰斯的事情,你需要休息。我看昨天你和警察讨论了一夜,警察坚持要求见老凯尔泰斯,是你挡住了他们。这很出色,但是孩子,你的健康也是我所关心的。不妨就多休息一段时间,哪怕是一两年也可以。”
嗯……这个比尔逊元帅,和其他高龄领导人一样,当劳川普,周拜登,阿尔滋海默,一阵儿一阵儿的。在火车上还在要求奥尔良不要往后退,现在突然又转念劝奥尔良不要抢了自己的工作。迷恋工作就直说嘛。
“不过,”奥尔良突然说话了,“我确实不想继承老凯尔泰斯的任何金矿。我这次回家,干脆就算度假好不好?我不打算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打算继承这里的任何东西。今后我也打算去其它州谋个工作。这样不是挺好吗?”
奥尔良的话最终惹得乌玉莉玉诗忍不住笑出了声。三人都看向了乌玉莉玉诗。
被人盯着了?没办法。乌玉莉玉诗只好抬头冲着天空说到:“你看吧,老凯尔泰斯。你撒网撒得太早了,年老无用的鱼,为了鱼饵拼了命地往里钻;年轻有用的鱼,又都被你吓跑了。”
“你喝醉了,乌玉莉玉诗。”伊莎贝拉说。
伊莎贝拉的椅子比较高,坐在上面往下出溜。她撑起身子坐正了以后,转着她的绿眼珠看着奥尔良。是,奥尔良知道,现在的乌玉莉玉诗是在逃亡。可是能逃到哪去?他自己也是在逃亡,可是谷杭在这里呀。
“下面来聊第二个议题吧。”比尔逊元帅决定不再讨论之前提到的一切了,“来谈谈谷杭。我们该拿谷杭怎么办?”
伊莎贝拉把头低下去,一边玩自己手指头,一边说:“我跟你保证过,比尔逊元帅。一个完美的计划已经铺展开了。就是‘锁住’谷杭。”
比尔逊元帅点了点头,这足以说明他们俩早就约定好了,他说:“嗯。很好。‘锁住’。也就是说没人会因此丧命,对吧?这很好,这能给卡耐基一个完美的交代。至少他不至于特别生气。那么……资金的问题?”
“当然是你们凯尔泰斯金矿场出全额啦。”伊莎贝拉靠在椅背上,头往后仰,说,“毕竟主意都是我出的。再说了,我们场里那些印第安人矿工,我大多数都使唤不动的。所以舞台肯定是在你们矿场。”
奥尔良坐不住了:“她会失去工作吗?”
“不会。”伊莎贝拉说。
奥尔良攥住了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你放心,绝对不会。”伊莎贝拉又说,双眼注视着奥尔良。
说完,伊莎贝拉又转而问比尔逊元帅:“而至于凯尔泰斯金矿场的地权。我希望今天能将它讨论完,而不是继续这样悬而未决。”
“你的意思是一丁点都不留给你弟弟吗?”比尔逊元帅问她。
“不,”伊莎贝拉越发地坚定,说,“我是说你退休。整个矿场,包括我的凯尔泰西亚,经营权全部归奥尔良,他来当总经理,而不是你。我继续当我的地主就好,收收地租。我不会再去管任何关于矿场开采和黄金提取、交易的一系列的事物,这些全都交给奥尔良,让他来当总经理,比起你,自己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你,打算当养子的摄政王当到死的你,恨不得这个世界上只存在摄政王掌权的道理而不存在真王掌权的道理的你,比起你给奥尔良开出的条件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比尔逊元帅质疑到,“你知不知道,伊莎贝拉。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现在就放手呢?或许你不知道,我敢说,我若现在放手,不用等我死了,明天,就是洪水。”
“哦?怎么说?”伊莎贝拉问他。
“你别以为我这几年什么都没准备。”
“嗯。我有所耳闻,公司上上下下各处的财政都被你截流了一大部分。你肯定富可敌国了吧?加州你都能买得下了吧。”伊莎贝拉说。
“何止……”比尔逊元帅笑了笑,说,“我在制药产业和纺织产业都有诸多好友。别看我这么大岁数了,每周去圣弗朗西斯科的时候,我还是要应酬一下的。要不然他们会不安心的。在应酬的时候我可以说些什么呢?是,我可以说老凯尔泰斯被他女儿炸死的事。但是说了以后我在场里的利益也会受威胁。所以我什么都不敢说。你是这么想的?啊,你太天真了,伊莎贝拉。你知道什么?你们的母亲生完你们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小凯尔泰斯的妻子大概也是在那时走的。乌玉莉玉诗的父亲小凯尔泰斯也早就死了。现在呢?老凯尔泰斯也死了。凯尔泰斯兄弟和他们的妻子都死了。知道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知道什么?”伊莎贝拉问。
比尔逊元帅站起来说到:“知道你们两个谁先出生的。只有我一个了!我了解到老凯尔泰斯早就告诉过你们俩了,怕你忘了,我再提醒你一次。1846年,墨西哥联邦的上加利福尼亚州移民暴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