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斌。

如今韩斌也好，陈曦也罢，他们都已经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

可能他们自己并不清楚，但是外人看了他们就会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感。

道理也很简单，那就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跟在曹瞎子这种人身边能不学到点东西？

一个太监跟在皇帝身边久了也会沾染龙气，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韩斌原本跟随孟尧周游天下，他并非不懂江湖术，否则怎么当的韩医生？

可是他毕竟年轻，而且稍微有些傲气，可如今处事却更加圆滑，喜怒不形于色。

陈曦原本很单纯，因为她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肯定会胆小怕事。

富贵人家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并不一样，一言一行就看得出。

富贵人家的孩子会更加直接，更加大气，因为他们不怕什么，哪怕做错了事也有人给擦屁股。

普通人家的孩子则委曲求全，更加小气，因为他们一旦犯错，承受不了任何代价。

陈曦如今则更加自信，对于所谓富豪、明星、事业等也有了另外的认知。

陈曦和张蓁蓁确实是闺蜜，大学时可能同床而眠。

可是一旦毕业后，或者毕业几年后，她们还能同床而眠吗？

身世不同，将来的路也不会相同，哪怕曾经关系很好，但也没法再并排而行。

现实这东西会硬生生的打碎这些，可是如今呢？如今她和张蓁蓁可以并驾齐驱。

这就是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也是孟尧希望看到的。

孟尧身份特殊，他可以做掌控全局的幕后者，可他却不能做台前人。

孟尧现在磨练的就是韩斌的心性，要让他更聪明，因为现在曹真接触的都是聪明人。

比聪明人更聪明，比有手段的人更有手段，这才能制人。

比恶鬼更恶，比妖更妖，比仙更仙，这才能纵横阴界。

能制人，能纵横阴界，如此方能成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