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处逗了半天乐子,便悄悄退出趴在门缝,看表少爷有何动静,两人已经出来了,只听表少爷一个人在给自己说话,
“好你个大男人,被两个臭丫头捉弄得如此狼狈,这以后如何见人,又如何面对老爷夫人,真是活该。”
两人听罢,不声不响偷偷去了大公子房间,进得屋内,只见丫鬟正在给大少爷服药,见得大小姐进屋,急忙放下药碗,施礼问安,
“兄长,您这腿伤可有见好?”
“玉儿来了,大哥这腿伤自是好多了,已不疼了,再过些时日,就可以下地走动了。”
“那便甚好,您是有所不知,今日我与父亲在粥棚施粥,那从南川郡来的难民有好几万人,在粥棚附近那真是人山人海,乌泱泱一大片,看不见头尾。
今日这粥从早直到晚间,一直不断头,把几十个家丁都累趴下了,父亲今日也是劳累了一天,要不是你和表哥一起生病,父亲大人也不会如此受累,你得赶紧好了才是,这次这施粥是几十年不遇的特殊情况,
光米就熬掉了一座小山样,那煮粥的水估计能倒一个湖出来,那柴火几辆车不停的运都跟不上,要是换成银子可能就得拉几大马车不成。”
“今日真是辛苦父亲和玉儿了,为兄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添乱。”
“大哥,只要你好好养伤,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过两日表哥应该可以帮忙了。”
“玉儿,你是说如意恢复神志了?”
“刚才,我和小桃去看望表哥了有些好转,过两天可以帮忙了。”
“那就再好不过了,今日你们也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屋歇息吧。”
两人告别大公子,回房洗漱一番,上了床头挨着枕头便睡了,这一觉睡得实在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