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想着。
连日来没日没夜的工作使苏紫荷的体重急剧下降,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和半年前相比已是判若两人。王思喆自从借了钱给苏紫荷,很少给她联系,苏紫荷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他。
那日晚上喜客来饭店的生意特别的好,苏紫荷在饭店如穿梭般奔忙,倒水、端菜、洗碗、拖地、抹桌子、招呼客人、忙得团团转,连日来由于过度的焦虑,以及过度的劳累,以及严重的缺乏睡眠。当时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夜晚的饭店,10点左右正是客流量最多的时候,此时饭店里边的服务员老板以及食客,一跃而上,有喊叫的,有掐人中的,有打120的,片刻时间,饭店里面的人乱成了一团,一会功夫,夏如阳赶到的时候,120也及时赶到,苏紫荷被医生抬上救护车,在夏如阳的陪同之下,一路鸣叫着向医院狂奔而去。
急救室里医生像采花的蜜蜂,跑来跑去,各种仪器,交相呼应滴滴响着,心脏起搏器,在医生的手里上下重复着。夏如阳满身冷汗,在过道里边来回徘徊,坐立不安,万分焦急,期待着急救室的门能够早点打开。
说来也怪,苏紫荷在急救室里抢救了七天七夜,没有苏醒过来,却尚存一丝气息。
苏紫荷朦朦胧胧中听到哭声一片;
“小姐,你走了让我怎么活呀?”
“女儿呀,为什么要让我们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呜。”
苏紫荷想睁眼看看怎么回事,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全身酸困疼痛难忍。
正在此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天空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咔嚓一个惊雷,把苏紫荷震的一跃而起,强睁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面,院子的房屋,全是清一色的古建筑。屋檐下吊着大白花和白色幔帐,院子里基本所有人都是白衣素服,哭声一片,正在她疑惑不解之间,突然一个小厮吓得跳了起来,惊恐万状,一边跌跌撞撞一边喊;
“老爷夫人,诈尸啦,诈尸啦,小姐诈尸啦!”
“诈尸啦,诈尸啦,小姐诈尸啦。”
只见那小厮满院乱跑,慌不择路,只听,‘扑通“一声,一头栽进院里的大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