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想着你媳妇儿了,天亮之前我估计她不会来了,你安心睡觉吧。”
薄肆:“……闭嘴!”
司朝宴吓一大跳,他怎么又忍不住说话了,他赶紧闭上嘴巴,逃回床上,三秒钟之后睡着。
夜色深沉。
周遭很安静。
薄肆闭着眼睛,可以听清楚自己的呼吸声。
她很关心孩子,那么晚了也还要回家去陪伴孩子,可见孩子在她的心目中,有着很重很重的位置。
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但同时他也知道,在姜近晚心目中,重伤的自己,还不如孩子重要。
心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慌。
薄肆半宿没睡着,一直看着窗外,他看到天边慢慢泛起鱼肚白,天色渐渐被点亮。
六点、七点、七点半,外面逐渐有了声音。
他以为姜近晚会很早过来。
但是八点钟,医生都开始查房了,姜近晚还是没有来。
医生给他换了药,又吃了早餐,薄肆躺着躺着,感觉药效上来,眼睛干涩,不知不觉沉睡过去了。
……
其实姜近晚一心念着,早点起床来医院守着薄肆的。
薄肆刚刚抢救回来,有着各种不确定性。
但是她一觉醒来,已经八点钟了,手机被调成静音,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是真的一点都没醒来。
醒来之后,还被孩子拉着洗漱吃早餐,各种嘱咐她不要慌忙,不要着急。
于是,姜近晚带着孩子到医院,已经九点半了。
而且,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她看到乐慕儿就守在薄肆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