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梅氏并季运廉欣喜异常,梅氏更是激动地将季念槿拥进怀中,眼里的欣慰是怎么都止不住。
“槿儿,你能有如此的通透,父亲也算放心了,这侯府里,看似简单,实则暗藏刀剑,从我回京之后,这几日细细想过了,恐怕我的那次‘意外’,还真不见得是意外呢!”
季运廉说着话的时候,背对着梅氏和季念槿,亲自将快要灭了的灯芯重新挑了挑,屋里的光线一下子亮起来,也叫季念槿看清了季运廉转过身来的脸色。
那是失望,愤怒,还有深深的忧心!
“父亲,你从何得知?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季念槿心下一紧,若是父亲查出来什么,不就能更好地明白三房的险恶用心。
“唉。。槿儿,那日救我的苏世子,你们可知道他是在哪里当差?”
季运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捧着小儿垂钓的粉彩茶盏,愣愣地出神。
“老夫人不是说,那苏世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锦衣卫的一名百户了吗?可见是有本事的,怎么,这事是世子告诉你的?”
梅氏一点就通,眉眼间俱是疑惑。
季念槿听到梅氏和季运廉说的,脸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是意外连连。
按照季运廉的说法,清北侯府的世子,许是知道了些什么,然后告诉了季运廉。
“正是,夫人,那世子品貌绝佳不说,那性情却是我所佩服的。不知夫人可还记得,我回来那日说过,世子抓了几名歹徒,押下去拷问了。昨儿个,苏世子找到我,特意郑重地告诉我一些事情。”
季运廉说到这里,神色严肃,没有了之前的祥和。
“可是发现了什么?是关于你的?”
梅氏紧张起来,伸手抓住季运廉的手,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