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应该放在谁身上？”

怀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面色平静，内心却有一丝期待。

“我不知道。但是仇恨可以支撑人活下去，但人不能只有仇恨。你的人生不该留有遗憾。”

怀策第一次那么认真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眼睛里倒映出五彩光芒，她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冲击他的耳膜。

遗憾吗？他会有遗憾吗？

怀策嗤笑一声，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会后悔！”

元凝听到他这么说，知道自己一时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也只有慢慢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没问下面那五颜六色的光到底是什么呢？”

怀策顺着她的手看过去。

“那些都是死去的人产生的荧光。”怀策耐心地给她解释。

“那为什么颜色不一样呢？而且红的比绿的多？”

“红的是极凶极恶之人，绿的都是……”

元凝听见他突然哽住，被勾起了好奇心。

“绿的是什么人？”

“蠢人！”

蠢人？这是什么意思？元凝还要想追问，但是身边的人忽然消失在原地。

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

也不打声招呼！

没礼貌！

元凝盯着面前漆黑一片，心里有些发怵，想着自己还有小白，赶紧把它拿出来溜溜。

“小白小白，你还在吗？万主大人已经走了。”

“呼，我终于能说话了。”小白喘着大口粗气。

“你之前说不杀任务对象是什么意思啊，这样我们怎么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