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大军在河内停留,由于缺少粮草,便向冀州韩馥去要粮,韩馥乃是袁氏门生,和袁家关系密切,韩馥二话没说就派人送粮食到袁绍军中。
逢纪对袁绍进言道,“古语有云得粮仓者,得天下,中原大地,地大物博,河北之地,属冀州产粮最多,天下之大,铁矿最多处也在冀州,得冀州就意味着得到河北之地,用冀州之粮,冀州之矿养带甲百万之军,横扫河北,立足于天下,待来日大军出兵南下占领中原,天下可定,更何况,欲纵横天下,岂能为粮食所困,将军现在不取冀州等得何时”
袁绍道:“先生高论,我欲取冀州多时,但苦无良策,韩馥与我关系非凡,起兵讨之,恐招人非议。”
逢纪又道,“这简单,将军可秘密派人通知公孙瓒约其一同进攻冀州,前后夹击,平分其地。公孙瓒得知必高兴万分,兴兵而来。韩馥无能之人也,如和平时期能为一州之牧为百姓造福,如逢乱世则不能守其业,早晚被人吞并。将军可秘密联系韩馥身边之人,待公孙瓒兴兵之时,让其找将军领冀州之事防御公孙瓒,将军即领冀州之事,就可从中获利,冀州上下换成我方之人,冀州便唾手可得,然后给一闲置官职让韩馥养老便能堵住天下人之口”
袁绍大喜道,“先生之言让我茅塞顿开,真乃高见。”
袁绍听从逢纪的意见写书信送于公孙瓒处,公孙瓒得知大喜,尽起三军兵进冀州。
袁绍又派人告诉韩馥,言公孙瓒尽起燕、代之众,欲要夺取冀州之地。
韩馥大惊失色急忙找荀谌、辛评两位谋士商议对策。
荀谌道:“公孙瓒长年与外族交战,都是精锐之士,令统大军而来,其势不可挡。并且还有虎牢时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相助,更加难以抵抗。为今之计只有请盟主袁本初来方可化解此难,袁将军手下名将极多,必可挡住公孙瓒矣,主公可请袁盟主来代管冀州之事,便再也不怕公孙瓒了。
韩馥同意荀谌的意见,命别驾关纯去请袁绍来冀州。
长史耿武上前谏言道,“袁绍有军无粮,需仰仗我冀州供给的粮草,方可存活,如幼儿在手掌之中,绝其食必让其亡,何故请来委以重任,此乃引火烧身,并非明智之举也。”
韩馥道:“我乃袁氏门生,袁本初安能负我,我的才能本来就不如本初,就算把冀州让于本初又有何妨。”
长史耿武叹气道,“冀州将改姓矣”。
冀州文武弃官而走者三十余人,唯独耿武与关纯伏于城门之外,以待袁绍而来。
数日过后袁绍进城时。耿武、关纯刺杀袁绍。
袁绍手下大将颜良一招“千金斩”立斩耿武,大将文丑一招“昆仑破”将关纯直接砸了个粉碎。
袁绍自此入住冀州,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冀州之事,尽夺冀州之权。
公孙瓒得知袁绍已得到整个冀州,派其弟公孙越来见袁绍约谈分地之事。
袁绍道:“分地这种重要之事,需请你兄前来商议。”
公孙越在回程的路上被一队军马杀死,杀人者自称是董丞相派来的。
公孙瓒得知公孙越已死大怒道:“袁绍骗我起兵攻打韩馥,自己却占领冀州,不按约定分地于我,今又诈称董卓之兵射杀我弟,欲引火至董卓处,真是可恨至极,我要生食其肉,将其挫骨扬灰,方解我恨。”随后尽起本部兵马,继续杀向冀州。
袁绍得知公孙瓒兵到,自己也领大军迎战。二军于磐河东西对峙,袁绍军于磐河之东,公孙瓒军于磐河之西。
公孙瓒持矛纵马上桥,大呼道:“当年我真是瞎了眼,以为你是忠义之辈,现在才知道你真是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徒,怎能推你为盟主,你还有可面目立足于世间”
袁绍也纵马来到桥边,指着公孙瓒道:“韩馥愿意让冀州于我,与你有何干系?你打了一仗或死了一兵了吗?。既然没打一仗没死一兵何来分地之说”。
公孙瓒语塞大怒道,“白马义从何在。”
只见公孙瓒身后大军中,有五千人皆骑白马,所骑白马都正值壮年巅峰之期。战马上的每个骑士都是百战精兵,精兵配白马真是一套完美的组合。
每名白马骑士都手持长矛,身穿皮甲,背背弓箭,一看就是能冲善射的精锐部队。
袁绍只看到白马义从齐举手中长矛,齐声高喊,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公孙瓒长矛一指道,“冲,杀光眼前敌人”。
杀!
杀!
杀!
五千白马义从纵马而出,结成流动的环形阵。
袁绍,也不甘示弱,命前排进行防御,本部骑兵冲锋,要和白马义从来个硬碰硬。
冲,冲,冲!
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河北骑兵的威力。
袁军骑兵刚开始冲锋,就见满天繁星降临,是那白马义从的齐射,军团技“白马星辰箭”。
每箭似流星一般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