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喜,全是惊吓。
林然之用手指按住宋晚照的嘴,防止她出声音。
宋晚照拿开林然之的手指,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还在我被窝里。
怪不得昨晚会梦见你。
“说来话长。”林然之脸红了。
两人相顾无言,过一会儿,宋晚照打破沉默。
“没有被人发现?”
“狄公公发现了……”林然之想了想,黑影这个事情还是以后再说。
“那应该没有大事,当务之急是你怎样出去,容我想想。”
宋晚照皱紧眉头,指着后窗,“然之,你想办法进马房里那辆马车,应该好进,一般早上只有马夫在喂马,我等会儿就去。”
“好。”林然之点头,立刻行动。
宋晚照躺了会儿,凝神注意窗外没有动静传来,知道林然之应该成功了。
“来人!”
“在。”
过一会儿,一个丫头进来了,拿了一套新衣服。
“有月事带吗?”
“这就去给姑娘拿。”
她在太子宫里的地位很特殊,故众人都称她“姑娘”。
宋晚照把自己收拾干净,打开屋门,刚好与门外的太子目光相撞。
似是天刚蒙蒙亮,太子眼里有难以掩盖地疲累,见到宋晚照,关切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咳咳……快进去,穿……咳咳”
“太子殿下,当心身体。”一旁有奴关心到,两人进了房。
太子的脸色立刻变了,走到桌前坐下。
“让我出去。”
“太早了。”太子冷冰冰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今日早朝无人说你闲话?”
“谁敢当面说我闲话,再说……”太子站起身来,一步步欲逼退宋晚照回床前
宋晚照不动,拔刀抵住太子喉咙前,剑尖轻轻一挑,皮肤处有了点血痕。
“我虽不知道你用什么邪术恢复了身体,但你真觉得现在自己比得上我?昨晚是我没有防备。”
太子立在原地看着她。
“演演戏就算了,如果你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彻底废了你。”
太子见宋晚照神情不假,心下不舒服,但也作罢。
“让我出去。”
“我送你。”
“不用。”
“不行。”
赵鄞向前,亲自打开殿门,门外乱七八糟地侍从多起来了。他借机从背后环住宋晚照,在她后颈处狠狠一咬,从前面望去,像是在缠绵的吻。
宋晚照吃痛,却碍于人多不好挣扎,待他停住后狠狠地瞪他一眼,反而算嗔怪。
赵鄞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多给你留点东西。”
接着自然携其手,车夫驾着马车而来。
宋晚照看着马车,手指不自觉得抖了一下。
“别过。”宋晚照恭敬对太子行礼,轻轻掀开车帘,进去。
马车动了,停停走走,一路检查都险险躲过,出了宫门,两人相视而笑,明显松了口气。
宋晚照回头掀起车帘,看着渐行渐远的皇宫,心想还没有拜见狄公公。
脖子上的咬痕便暴露在林然之眼前。
马车行至宋府,宋晚照在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一跤吸引车夫注意,林然之趁着这个空挡悄无声息地离开马车翻墙进府
宋晚照进了宋府,大门一关,门内的荒凉难以抵消她出宫的愉悦心情。
她忽然觉得少一点什么……
然之呢?
忽然一个手指在她后颈伤口处一按,宋晚照吃痛回头。
“然之,你弄疼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林然之不好意思道。
“没事。”一阵疼过去,她还是开心地笑。
两人进了大堂,四下无尘,内遭已被林然之打扫干净了。
堂内空旷,为了方便,林然之昨日把炉子放在堂内通风处,还没着座位就烧水,没多久,两人喝上了热乎乎的茶。
“过会儿,我换身衣服,去买些菜回来,你去把厨房清扫一下。”林然之说道。
宋晚照一杯热茶下肚,身上暖乎乎的,眼睛闭上了,后背向椅子处一仰,嗯哼了声,其实舒适到不是很想干活。
“然之,你忙东忙西,就跟府上的主人一样。”
林然之闻言道:“谁让主人这样懒,客人也要吃饭。你注意着热水,烧开了倒出来接着烧,一壶肯定不够。”
“好。”
林然之出堂门,换了身常服,顺道去厨房逛了一遭,看看缺换什么。
待林然之回来时,壶中的水已经沸腾,椅子上的人腹部一鼓一鼓的,睡得正香。
私下里懒得和师父有一拼。
林然之叹了口气,放下蔬菜和厨具,换了壶冷水烧,接着去清扫厨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