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个打灯的老翁孤身一人在街上喊着,长时间叫喊的声音尽显嘶哑。拐过一个馄饨铺子,突然老翁看到什么黑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却又转瞬即逝!
他抬起空出的满是皱纹的手,狠狠揉了把变浑发黄的眼翳,愣是未瞧到什么。又喃喃自语着:“人啊,年龄大了,老眼昏花啊。唉,这打灯的事退休了就得被迫回去继承家产。那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两。逃了一辈子还是得回去,那么多钱两得花到啥时候啊!烦啊!”
那团黑影悄然无声的在片片瓦房上跃动,直至皇宫城内,愣是没有惊动一个侍卫。推开房门,向堂上之人递上一份密函,“宫上,密函亲启。”那人声音嘶哑,在死寂的夜晚显得刺耳,像火烧过一样的声带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面前黑色斗袍下的身影动了动,伸出手接过信封。那手不似人手,只有森森白骨。骨头与纸张的刮磨,让气氛诡异。纸上无字,只有一个不知名的黑色图案在月光下逐渐显现,很快又化为一团乌有的黑雾跟着风在空中匿迹了。
斗袍下的身影抬起双眸,泛着寒气的绿光逼人,声音发颤,宣告着内心的情感波澜,起伏不平,“吩咐下去,撤退出宫,时间已到!”
“是,宫上。”
一声令下,数不清的黑色斗袍集体而立,中间的人怀中抱着什么,在黑色的斗袍中蠕动着,依稀看到什么棱角。他们纷纷将其护住,拥着其离开皇宫,像是什么珍宝,企图要将其消声匿迹,永沉于世,又想要其重现于世,为祸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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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堂上,贺纯晏看着桌子上摞的比他还高的奏折,心累的一批!!!咣当一声头撞桌子emo!!
突然屋梁上出现什么异动,一声瓦片声响过后,影一从屋梁上一跃而下。“禀告主上,贺世子现在已经和宋姑娘和好了。他…”还未等他说完,贺纯晏皱了下眉头,“这种事就不用说了,这混蛋根本不想当皇帝,一心追妻去了。”
又是咣当一声,影二从屋梁一跃而下,“禀告主上,左丞相今天并未有异样情况。他…”梅开二度!!!
接着不知已经是第几个影卫了,梅开未知度。已经开出一片梅林了!!贺纯晏不禁打个寒颤:哪个老祖宗想到的这么个降落方式啊,房梁不会哪天塌了吧?早晚我给他改了。
又是咣当一声,窗帘被打开,一团黑影迅速进入房间内,“主上,禁宫内并无异动,但方才出宫了一团黑影,不知原先藏匿在皇宫何处。他们像是在转移什么,属下无能,身手不及其人!未能找到宫外藏身之地,他们目前还未出京城。”
这话让贺纯晏莫名心慌,突然脑海中想到什么,猛的站起来:“走,快,快去禁宫,影五,多找几个人,掌灯。”
“是。”
贺纯晏也只是心里猜测,多拉几个人壮胆,带着十几名影卫将禁宫的暗阁围了个遍。暗阁里灯火通明,再没有那时的寒气,蜘蛛网与杂草密布,俨然没有人存在的痕迹。
贺纯晏向最里面走时,却发现了一张网,不,不是,那更像一张蛇褪,足足几十米长的蛇皮缠绕在破旧的龙柱之上,黑色的鳞甲镶嵌其中。面对所有在场影卫的恐慌,他害怕了。“将这片地方烧光,这张蛇皮一点不留,还有宫内的那口井,用石头填平。”
临走之前,贺纯晏将几片蛇皮摘于手帕内,着急忙慌的跑到红莲宫内,一脸惨白。这场面吓的一旁吃绿豆糕的红莲差点被噎过去气儿,“咳咳咳…咳……”红莲这回真是脸红脖子红了。
贺纯宴立即走过去倒茶,给红莲顺气拍背道:“莲儿,慢点,我又不抢你的糕点,吃那么快!真是。”
红莲气不打一处来,“干嘛呀,大半夜的,你见鬼了?你看你脸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抹了谁的水粉嘞!”贺纯晏自知落了分寸,“莲儿,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抹白色手帕,缓缓取到桌上。
贺纯晏将影卫所说的来龙去脉详简得当的说了一遍。
“等等,黑色斗袍?你确定没看错,皇宫内怎么会有那些人。”
红莲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严肃起来,“这东西哪来的?那个人的,他这是实现重生了。”贺纯晏听的一脸懵,“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西域毒宗吗?其实西域境内蛮荒之地偏多,人的住所地方各异,但并不是每个族群都会制毒取毒,西域比较厉害的毒大多来自毒宗之手,而他们则常以黑色斗袍示人。”
红莲顺手又啃了个小糕点,“啊呜~好吃!!!”
“已经没人知道毒宗在哪了,几百年前,一批在狂沙中迷路的商人被意外送入毒宗入口,他们忽视了入口的警示,再出来时已是森森白骨。他们在内脏中藏了绑带记录了缺失的几十年非人的遭遇。后人也曾派无数批高人寻赏找到毒宗入口,均以失败告终!”
红莲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毒宗的人会出现在皇宫?
突然警声拉响:“贺哥哥,你说…先…皇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