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成娘:“秋儿啊,我们真的可以为成儿讨个公道吗?”
秋菊将葛成娘抱在怀里,“会的,娘。”
既然决定去报官,这报官得需要状纸,秋菊虽然爹娘都疼爱,因为是女娃,村里也不太富裕,所以也就没念过书。
葛家村有文化,上过学堂的就那么几个,上过学有点门路的,都去了镇上,所以这状纸还得找人帮忙。
秋菊和葛成娘出门去找了葛胖子,“胖子,你也知道葛成走的不明不白,不能不管,我又是一介女流,没什么文化,这报官吧,需要状纸,你认识的人多,就想着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葛胖子也知道兄弟这事蹊跷,但他们村子里,一拍膝盖,算了一码归一码,衙门应该不会管这么多。“行吧,嫂子,这事就交给我了。婶儿,你也放心,葛成是我兄弟,我肯定把这事给办成了。”
葛胖子送走了人就去找了几个兄弟商量,“成哥走的蹊跷,嫂子想报官,但是不会写状纸,所以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一高瘦青年开口,“我们跟葛成也算一起玩到大的,你也知道村子里的事,还有我媳妇,这贸然去报官,要是被查出来怎么办?”
“二虎,这一码归一码,官府哪有那么闲,来查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
“这,我有个在城里上私塾的朋友应该可以帮忙。”旁边一黑壮的汉子开口。
“大牛,那就麻烦你了,不过能不能尽量快点,这事耽搁不得。”
大牛摸摸脑袋,“客气啥,我过两天要去城里送野味,到时候找我那朋友帮忙就行了。”
这事告一段落,几人各回各家。
村里人看着,葛成家人都走了,还不找人算日子下葬,议论纷纷。
村民甲“诶,你说这葛成家咋回事,现在也不通知村里人找人,这再耽搁就得有味了吧。”
村民乙“听说这事蹊跷,葛成是早上一个人自己到了地方,被那些东西迷惑了,然后才会失足掉下去。”
村民丙“什么啊,你在哪乱说什么,我才是有可靠消息,听说葛成是被情敌给推下去的,去找的人还看到葛成手里攥着一碎布条,那是他掉下去从对方身上扯下来的,那人又太慌张没注意,也就留在哪了。”
村民甲“诶,我觉得有理,你是不是被那神婆子洗脑了,也信那套鬼神说,我们村世世代代住这,谁见过那些东西,还不是那神婆子整天神神叨叨。”
村民丁“诶,你们说这葛成是谁害的?”
村民甲“话说葛成出事那天,我好像看到葛根鬼鬼祟祟地在那附近。”
群众一“这么说跟他有关,看不出来啊,这葛根平时唯唯诺诺,够狠的啊。”
村民甲“你可不要乱说,这事我们几个知道就行了,我也是顺嘴这么一说。”
群众二“那葛成死了,他家里现在还没有动静,没通知说吃席什么的,什么情况?”
村民甲:……,合着您就想着躺板板吃席。
村民乙:无语到我了,怎么突然就转到吃席上了。
村民丁:这是多想吃席啊,想疯了吧。
村民丙“葛成家该不会准备报官吧?”
群众一“反正人不是我们害的,跟我们也没关系。”
有人附和“也是”。
村里其他人也就是聚着闲聊八卦一下,但葛根听到这话却是慌了,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不对,留下的衣服碎布也是葛旋的,跟他没关系,对,他不能自己先慌了。
虽是这样,但他也得做两手准备,不能这么待着。
桂花看着在在屋里转来转去的葛根,“干什么呢,做亏心事了?还是半夜偷人了?”
葛根现在对这些字眼敏感,跳脚“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时候天气好,说不定过些日子下雨,我是在愁地里的庄稼。”
桂花耸肩摊手,“行吧”葛根这人胆小,她也就随口一说,量他也不敢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