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仓库内的环境,烟雾缭绕,叫好声,谩骂声连连,有哭的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火葬场了呢。
灵猫在前面帮我开路,走到一个打麻将的地方,灵猫停下脚步:“初姐,李四那天晚上玩的就是麻将。”
我站在一边,一个身穿花衬衫的男人看向我:“玩两把?”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陈予初的资料上记的清清楚楚,她什么都会,可是我不会啊,我哪碰过麻将啊。
灵猫站在我身边看着我。
为了不露馅,我只能硬着头皮上,虽然没打过,但是倒是看别人打过,没吃过猪肉,至少咱见过猪跑啊。
照葫芦画瓢呗,看着手里的牌,这打哪张啊,不管了,先抓,抓来了一张北风,顿时我陷入了沉思。
穿花衬衫的男人看向我:“小姑娘,你到底会不会啊,快点啊。”
俗话说得好啊,先打北不后悔,再打南不输钱啊。
花衬衫的男人抓了一张牌,看向我:“一筒。”
我低头看向手里的牌,“啪”的一声摆到桌子上:“不好意思,胡了,清一色单调一筒。”
那男人直直的盯着我的牌:“再来再来。”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走了狗屎运了,老天爷都在帮我。
“不来了,见好就收。”我站起身,刚打算走。
那个男人叫住我:“站住,什么意思?赢了钱就想走?没有这个道理。”
“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这东郊赌场有人赢了五十万,听说现在已经消失了。”
我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眼灵猫。
灵猫停住脚步,一个转身回到男人面前,一拳打到他脸上 ,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桌子上。
四周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马上朝这边看过来,赌场周围出现了很多打手,手里拿着棒球棍。将我和灵猫围住。
“哪来的野丫头,砸场子?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拿下。”
趴在桌子上的男人费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我看了看这个架势,这可怎么办,真打起来我可就要露馅了,陈予初跆拳道,散打一绝,身手好的不得了。
我虽然大学选修了一些搏击课,平常也练练散打,但也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一个两个还好说,这么多我实在招架不住。
灵猫抬起右手,伸到腰间,将一把枪抵在那个男人的头上:“叫你的人别动。”
我看向灵猫,这小子还有枪,我以后可要更加注意了,万一露出什么马脚搞不好就被一枪崩了。
看到有枪,所有人都犹豫的停在原地,我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但是表面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走回麻将桌前,坐下:“别紧张,我其实就是来打听个人。”
那男人看向我:“你这是打听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摆弄着桌上的麻将:“你说,前两天有一个人赢了五十万消失了,人去哪了?”
男人:“我怎么知道。”
我给灵猫递了个眼神,灵猫将子弹上膛,那个男人立马认怂:“我说,我说,一个月以前,一个男人拿了五十万来,本来我想着做个局让他把钱都留下,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那天手气好得很,赢走了五十万,干我们这一行的估计你也有所了解,怎么可能让他平安把钱带走呢,他出了这个门,我就带人跟着他,准备在一个小胡同下手。”
“那你得手了?”
男人继续说道:“没有,兄弟几个跟到小胡同,确实出手打了他,刚准备拿钱走的时候冲出来一辆车,车上的人手里也拿着枪,还打伤了我们几个兄弟,然后就连钱带人的都拖到了车上去。”
“那你为什么说他消失了。”
“我看那天从车上下来的人都不像善茬,每个人的胳膊上都纹了一个豹头,我估计他被带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加上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来,我就猜他消失了,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我看了看他,看着表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上学的时候除了选修,平常我还会去蹭一些我喜欢的课,微表情就是其中一门。
“你叫什么?”
男人:“我叫熊彪,这赌场是我开的,想带着兄弟们赚点零花钱而已。”
“熊彪,我记住你了,那个人如果回来记得告诉他,他叫灵猫。”我抬手指了指熊彪身后的灵猫。
然后站起身,朝着赌场门外走去,灵猫将自己的电话留给熊彪:“看见那个人给我打电话。”
熊彪一副狗腿的样子:“好嘞,您放心吧。”
我们离开后,熊彪站在麻将桌前,一脚踢在麻将桌上:“这都什么事啊。”
转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脚,还挺疼。
我坐在车上:“李四卖了我们的货,投靠了黑豹,但是黑豹怎么还会派人抓他。”
“不对,灵猫,你今天去医院护士有没有说李四脸上有没有伤。”
灵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