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样的男子呀?”
小鱼儿却皱起了眉头:“容儿,薇儿姐姐,到底喜欢是什么样子的,我……我不知道……”
沈怀瑾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什么毛病啊,没事就打几个喷嚏。
“将军,不如叫大夫再来瞧瞧吧……”
沈怀瑾摇了摇头:“之前看了诊,说是身体康健,想来是无碍的。”
湘河这边不仅有沈怀瑾的士兵,李泠派来的专业人士,还在民间招了些男丁,日夜不停地换着班做工,如今已经收了尾,再有两三天就要竣工了。
算了算日子,离八月还有十余天的。
还能赶上下次给夏初薇解药之前试探她一下,若她能通过考验,也就无所谓要不要监视着她了。
这几日大家都很忙碌,李泠的病似乎有些加重了,莫先生给李泠瞧了,说是最近多有操劳,又难免有急火攻心的时候,可不能再这样下去。
虽说病情是可以控制住的,可长此以往于寿命无益,怕会短命的。
李泠没有告诉沈以容,只是全力去寻最后的几味药材。为免以容忧心,便以公务繁忙为由,甚少见面,只在王府里静养着。
夏初薇依旧在小屋里写写小说,没事和沈以容鱼儿聊聊天说说话,再数一数赚到的钱。
没想到她的小说在现代没几个人看,古代倒是爆火了,书肆那边可把她当作财神,恨不能她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地写话本子。
夏初薇:离买房的小目标近了一大步啊!
沈以容近日勤于精进武艺。
他们习武之人,武艺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就会形成桎梏,短期内是无法再前进半步的,许多人摸索了大半辈子都没能有更高的成就,皆是如此。
可自从同叶逾明过招之后,她却觉得那桎梏隐隐松动了……便更加勤勉,期许着往后也能有父亲那样大的本事。
小鱼儿……反正咱们小鱼儿是听劝的。
现在正在家没事就关心着叶逾明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后,突然,一日夜里,雷雨大作。
“怎的下了这么大的雨。”素衣忙忙向沈以容的寝房走来,将小鹦鹉笼子细心地悬挂在屋里边,见沈以容果真被雷雨声吵醒了,“小姐快睡吧,如今时辰还早着呢。”
沈以容心却怦怦直跳,抓住素衣的手道:“素衣,如今是八月了吗?”
素衣被问得一愣,以为自家小姐被雨声惊着了,便坐在床前,替沈以容掖了掖碎发,闻声而道:“如今才七月二十,小姐魇着了?”
“七月二十……怎么是七月二十……哥哥……哥哥……”沈以容急急忙忙趿拉着鞋子,“不成,我要去明王府,不必叫人跟着!”
“小姐,外面雨正大着,您若想见明王殿下,明日叫殿下来也是一样的。”素衣温声细语地劝着,却见沈以容手竟然微微发抖,自顾自换着衣裳,“小姐……”
素衣从来都明白,小姐做的所有事都是不容置疑的,便匆匆离去,回时手里拿着一件衣裳:“外面雨大,小姐身子金贵,换身油衣去吧。”
待沈以容赶到明王府时,却见明王府灯火通明,走进去便见闫华跪在正厅不住磕着头:“爷,您本就体弱,冒雨出去太危险了,属下派人去请沈小姐吧,爷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李泠脸色十分不好,病容更显,愠怒道:“让开。”
闫华死死抱住李泠的腿:“爷今日杀了奴才,奴才也不会让爷出明王府大门的。”
“你……咳咳咳……”李泠咳嗽声更重,却见一个娇小身影急速而来。
“闫华,你起来,这是做什么呢。”沈以容连忙拉起了地上磕着头的闫华,又对着李泠道,“你同闫华置什么气?”
“王妃,您可来了!”闫华见沈以容,差不点就要哭出来了,当下也没顾忌称谓,急忙道,“王爷见着下雨非要去将军府寻您,可爷近来身子不适,奴才实在不敢叫王爷冒这个险呐,您可算来了,来了就好!”
“你快回去换身衣裳,这边有我。”沈以容小心地搀扶着李泠进屋,好在李泠没有出门,身上也没有被雨水淋湿。
沈以容怒道:“你身子好吗?有几条命可以作践的?”
李泠见她浑身是水,有些心疼地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
这么晚了,想来她是一路翻着墙飞檐走壁的,便吩咐着下面带她去更衣,又叫小厨房备了一碗姜汤。
待沈以容换完了衣裳喝了姜汤,两人神色都有些不好看。
“容儿别恼,今日是我做得不对。”李泠皱着眉,“日子不对,分明还是八月初下的大雨,竟提前了整整十日。我实在顾不得自己身体,只想着快些去沈府寻你。”
“哥哥上次来信还说就快竣工了,也不知如今可好了。”沈以容握住他的手,竟觉得他的双手十分冰凉,便用自己的小手紧紧包住,“哥哥比我们偏南,会不会早就下起了大雨?现在大雨连绵,信鸽也不能飞行,要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