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你我的妹妹。”
沈怀瑾轻轻掸了掸袖子,嘴角似有若无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本不该是属于她的,她享受这么久,竟还不知满足,也配吗?”
“以往我便与你说过,沈念安心思不纯,切莫叫她带坏了你,你偏不听。我只是觉得她平日里装无辜博可怜惯了,到底不曾有那个贼胆,如今竟上演了一出好戏,阿容,我们与她是敌非友。”
“哥哥是什么意思……”
“她亲生父亲,姓安。”沈怀瑾睨她一眼,“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那年父亲在战场上曾被她的父亲救下一命,一命抵一命那种。”
“她父亲只有一个怀有身孕的夫人,临死前因着不放心她孤儿寡母,拼死求父亲妥善安置的。”
“原本父亲只想着接到京城,寻处宅子好生照料着,再将他那孩子收为义子,也算有将军府为她母子撑腰。”
“可他那好妻子却不这么想呢。”沈怀瑾嘲讽道,“孙氏以命相逼,求做父亲的妾室,只说为了不让旁人觉得她腹中孩儿是个遗腹子,为了不被旁人笑话欺凌。”
“父亲这就应了?”沈以容瞪圆了眼睛,“我从不知道竟是这回事。”
“不应能怎么办?前脚答应了他那部下一定好生照料他的妻儿,后脚他那妻子要带着他唯一的血脉投河。”沈怀瑾翻了个白眼,“也就是父亲老实,若换了我,孙氏必定不能得逞的。”
“那孙氏难产……”沈以容小声道,“不是父母亲的手笔吧?该不会是你的?”
沈怀瑾气得笑了:“我那时才多大?如何做得了这种事?孙氏入府后不甘心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妾,企图对父亲用药……”
随后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脸:“这种事不必污了你的耳朵,总之孙氏作茧自缚,难产而死。”
“那父亲到底有没有为母亲保守贞洁啊?孙氏得逞了吗?”
“自然没有得逞。小孩子家家的,这些事情倒打听得积极。”沈怀瑾见笔墨风干,便递给沈以容,“这些问题是我想知道的,你现在帮我问问你的朋友们,可否给我解答一二。”
沈以容脸色微红,糯糯道:“我骗他们说现在在沐浴的。”
“???”
“他们说的事情我实在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有些事我甚至听得都不大明白,况且我堂堂将军府嫡女,就算是书中人,也是不能叫人小瞧的嘛!我又不好意思一直问他们,只好找个借口偷偷来问我们家第一聪明人啦。”
沈怀瑾倒是对她的撒娇很是受用,只摇了摇头:“瞧瞧,在外气派威风聪慧过人的沈大小姐,为了面子竟也肯向我伏低做小了,啧啧啧,也是,总归是要点面子的,起码在外面是要点面子的。”
“哼。”沈以容接过哥哥的宣纸,只看了一眼便放下了,“回答不了,他们说会被什么系统自动屏蔽,就好比我们在纸上写好字,等到展示出来的时候字就消失了一般。”
“嗯……”沈怀瑾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无妨,想来只有临近原来剧情的时候才会有些提示的,倒也足够了。”
“只是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还确实叫人不太舒服。”沈怀瑾道,“多费费心神,估摸着纸上的这些问题有的也不算难事。”
【哥哥好帅!!![土拨鼠尖叫]】
【哥哥是不是有自己的情报网来着?太久不看了,我有点忘了】
【对的,一念楼楼主,你可以理解为未来大鄢最大的情报处理中心。】
【???那原剧情沈家是怎么倒台的?】
【现在哥哥还没有做大做强啊,都是一点一点发展的,等好不容易发展好了,妹妹已经作死把家作没了。】
【强行降智加女主纯恋爱脑猪队友咯,坑爹坑妈坑哥,最后把自己也坑了呗。】
【真爽啊,竟然上来就拆穿沈念安假千金身份了,我看见哥哥纸上说想问李璟是怎么认错人把沈念安当成沈以容的,我估摸着以哥哥这种外挂般的实力,查清楚不难吧?】
【确实,也不知道到时候查清了会怎么样,该不会直接一秒大结局了吧。】
【我太喜欢虐渣打脸团宠大爽文啦,希望容宝千万别再恋爱脑发作,这把是躺赢局,稳住别浪!】
【哥哥作为武将,长得又这么玉树临风,心眼子又有八百个,能文能武心还脏,很难相信和沈以容是一窝生出来的。】
【故事变得有趣起来了,感觉沈念安这次要变成炮灰咯!】
次日,街头巷尾茶馆酒楼便传起了风言风语。
“那沈家二小姐竟能半柱香内写成四诗?据说每一首都写的极好,可称得上是第一才女啊!”
“欸,王兄有所不知,他们那些达官贵人经常会在这样的场合找人代笔作诗,究竟怎么回事,可实在是难说哟。”
“哦?张兄可是知道什么消息不成?”
“据说那沈二小姐的做的诗里,有一句话曾出现在一位贵公子的折扇上呐!”
“嚯,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