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李泰是不乐意的。
张秋华目前是东宫的人,被太子派来刺杀他完全是能说得过去的。
“魏大人,我要怎样才能相信你说的是正确的。”
魏征叹了一声说:“魏王,尽管我不敢公开你我的关系,可是我和你关系总是明了的吧,你能害你吗?”
他是不能害他,可他担心的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还会再有吗?
“好了,你听我不会错的。”
魏征吩咐汪小洋和随从将张秋华的尸体处理了,强调一定要保守秘密。
李泰虽然不甘心,也只好罢了。
心想,有房珍珠在,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吗?
十日之后,他们一行人才到了西都府。
西都府的刺史名赵华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
魏征和魏王李泰前往西都府的消息他早已得到,赵华为一看朝廷来人了,那一个热情,让李泰都有些招架不住。
“魏王大驾光临,西都府的百姓们脸上都有光啊。”
李泰说:“赵大人不必拍我马屁,这次来处理政务的主要是魏大人,我只是随同而已。”
赵华为说:“西都府地稀人多,治理比较混乱,时有流寇扰民,他们昼出夜行,在下也是束手无策,如今能得到魏大人和魏王帮助,在下心中开心的很。”
魏征冷冷地说:“赵大人,不过是一个州府而已,你就这样为难?皇上要治理一个国家,如何又有治事的井井有条呢?”
“皇上乃天子,自然非常人所比。久闻魏王年少有为,在下十分惭愧啊。在下已经在府衙门给你们准备好了房间,请前往休息,明日再议正事如何?”
李泰说:“不必了,我们还是先处理正事吧。”
“也好,请各位随行人员去休息如何?”
李泰便吩咐汪小洋和周如画随府役进了内庭。
赵华为详细叙述了流寇平日的行迹,说他们动辄就几十人在西都城里出没,抢劫良家妇女,偷盗百姓财物,搞得城里人心惶惶。
“你们府上的府役呢?他们都是吃素的?”
赵华为十分委屈,说:“这些府役虽然都有些本事,无奈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昨日还有一位府役死于他们之手。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报告朝廷。”
说完,赵华为顿了下,说:“只是,那帮人功夫了得,他们又是来去匆匆,你们只带了几个随从的仆人,并没有带兵马来,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见赵华为一脸忧虑。
魏征说:“赵大人,我们又不是来打仗的,带兵马干嘛?我认为,之所以有那样的人出现,一定是你的治理有关。人常说,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如果这些人都能衣食无忧的话,他们还会干这样的事吗?”
赵华为一时语塞。
“这样吧,我们今天且先休息,明日待我们暗访之后再对症下药如何?人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赵华为十分谦恭地说:“这样甚好,这样甚好。”
两人进了内宅,填饱肚子就休息了。
这一夜,周如画和他同榻而卧。
这里毕竟不是长安城,用不着装逼。
“你不怕你父亲?”
周如画娇声道:“怕他做什么?他一直很赞成我这样做的啊。”
“不对啊,我看他对我的态度并不好,处处都和我对着干。d”
“魏王,你是误会我父亲了。他对大唐忠心耿耿,对你自然没有外心。”
但愿正如她说的那样。
几番欢娱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出门在外有女人陪伴,这样的日子是相当惬意的。
还是当皇子好啊,想想前世的时候,自己混的那才叫一个惨。
周如画的如水柔情更坚定了他上位的决心。就算不为了自己,至少也得为了周如画啊。
第二天,李泰和魏征换了常人衣服来到大街上。
街上行人不少,却个个愁眉苦脸。
“大人,这些人咋的了?个个都是一副痛苦样?我们日日标谤我们的国家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国家,事实上只怕是水中花镜中月。”
魏征阻拦了下他说:“小声点,那边有个卖油炸果子的,我们假装去买,和他唠唠。”
“好啊,走吧。”
魏征先走过去,拿出一贯钱说:“小哥,来一贯钱的果子。”
“好嘞,听口音你不象是本地人啊。”
李泰搭讪道:“好眼力。大哥,在下有一事不明,请你赐教。”
“有话尽管问,用不着这样文皱皱的,我适应不了这个。”
李泰干咳了两声小声问:“为什么街上做生意的,个个都愁眉不展啊?做生意赚钱养家,为啥不高兴?”
“嗨,二位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每天都要给官府上交一贯钱作税钱,本来就所挣不多,再交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