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从宿舍的楼梯的扶手滑下来。就是此刻月亮突然变的分外皎洁,看着校园里的塑胶弹性操场映射的月亮影子,他突然心疼起来,绕着光亮向西楼走去。
怎样上的楼朱一男已经没了知觉,只是心里沸腾的是快点见面。
站在黄莺的门口,他仿佛已经听见里面的回答声:“等一哈,来了!”门开了,朱一男一把将黄莺搂在怀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深深的将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黄莺说:“站不住了,口水掉下来了!”朱一男咯咯笑着:“喝多了没,没上头吧!”黄莺听完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故意的狠狠的说:“我看见你搂柳鄂搂的那么紧,过足瘾了吧?孙杏是不是摸着肉肉的?”朱一男连忙解释,没有的事,他只是一个一个的搀扶着,都感觉像喝多了。
和往常一样,还是让他转过身去,听着黄莺窸窸窣窣的脱去外衣,想像着她迷人的姿态,朱一男有点忍不住了,“转过来!”听到指令他转过来,在朦胧的灯光下,她是那样的楚楚动人,红红的嘴唇,散发着香味的长发,红红的脚指甲油他有点眩晕了,看着她将脚全淹没在水盆里,他的眼前总会出现小时候的情境。
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上小学之前的一个下午,在邻居家碰见一个小姑娘,头上扎一个朝天攥,手里攥一颗糖,脚步蹒跚着向他递过来。“吃糖,和我一块玩!”她是不是眼前的黄莺,他的眼里已经模糊了。
看着她小巧的脚指头在水里飞溅着水花,他俯**子,手伸进水里,抚摸着她光滑的脚踝,他的眼前立刻飞到那片田野,母亲种的萝卜地里,他拽着绿油油的萝卜叶子,手心里感受着萝卜红彤彤的润滑。每次拔出来,他总喜欢就着土蹭蹭的感觉将它含在嘴里,**着它微微的辣味。
就在朱一男迷糊的时候,黄莺在他的眉头用手指点了一下:“呆子在想什么美事,摸的我好痒痒!”这时,他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佯装揉揉额头,低声说:“想吃猪蹄呢。”在蓝莹莹的灯光下,她似乎没听见他说的,只是一双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将他揽在胸前,就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朱一男只是感觉进入一片从没来过的境地:梦见自己跨着长翅膀的白马在天上飞,闪电四射,穿过乌云,霎时金光闪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道,腰有点酸了,他一声不啃的给她擦干脚上的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护脚霜,轻轻的在自己的手掌心摩擦热了,仔细的涂抹在她的脚上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脚趾,每一个沟壑,每一个凸起,他的眼前也总会出现儿时在田间劳动的情形。
清晨,一切都湿漉漉的,阳光暖暖的照着菜园子。这个季节朱一男都会在番瓜开花坐果期为雌花人工授粉。看看温度计温度达到20℃时,便开始涂花。涂花的方法是:用毛笔蘸座瓜灵,先快速涂雌花柱头、再涂果柄,最后在果实上由尾部向瓜把方向轻轻涂抹一道,这样涂的花,瓜条顺直,要是有大量的番瓜要授粉的时候便将药用喷雾器向雌花定向喷雾。
我困了,黄莺的声音打断了朱一男的思绪。他轻轻的将她的脚放在床上,拉过一条鹅黄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腹部,看着她缓缓的合上的双眼,他有点不知道是离开还是留下来。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双纤细温暖的手伸过来,揽在他的腰间,他顺从的躺倒在她身边,月色如水般洒在她和他的身上,他轻轻用手盖在她的手上,盖在她的肚脐上。有点冰凉!
是不是来那个了?是的。朱一男将身子向她靠了靠,和她一个方向,把她的手挪开,自己的左手掌心置于右手背上,右手掌心贴在她的上腹部,顺时针一圈一圈的转动,不一会便能感觉到她小腹热起来。好舒服!黄莺伸伸懒腰逸逸的睁开眼。
“你还知道的挺多的。”
“没事时喜欢翻一翻医药类的书籍。”
朱一男看着黄莺脸色红扑扑的,红扑扑的嘴唇,有点想亲吻。他便稍微的使劲,想把手从她的手下抽出来。她故意的拽住不让他离开。他不由的身子向她靠近一点,轻轻的用鼻子碰碰她的耳朵。好清香,就像在秋季果园里,远远的看熟透了苹果,在红色的果肉里,裂开一条缝子,浓烈的果汁坠在半空中,往下看一条暗红色的蚯蚓正仰着头,满意的**着,咋咋的回味着。
就在朱一男紧紧贴着她,嘴巴靠近她的耳朵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马页。
“在宿舍吗?过来聊天吧。”
“我已经脱了睡下了。酒喝的有点上头,已经吐了。”
“噢,那你睡吧!”
接完电话,他有点不想回宿舍了,当他再次把手伸向她的时候,她热烈的回应,两人个紧紧的相拥着。她把他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紫色的轻纱软软的起伏着,空气在燥热的张驰,伴随着屋外闪烁的星光,他柔柔的在她的耳边低语:想拥有你。嗯,就在你的怀里。
就这样他和她进入了梦乡。六点钟声敲醒朱一男美妙的梦境。他睁开眼看见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在看:她早就醒。
“昨晚没睡好吧?肯定冻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