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是不是应该收队?”马克丝提醒了一下林冲。
“大伙,班师回朝。”林冲点了点头,把他特有的文化气质送给了在场的各位,回到上班的地方也能称之为班师回朝;人才啊,国家缺少这样的人才啊。
这种人才,被他下面的小弟直接鄙视;也不知这哥们是怎么混进体制的。
当然,大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地回去。
“林捕头,我们这么多人过来这里,就为了一个警告,会不会有点儿戏?”矮冬瓜还是胆大的捕快,说出心中的疑问应该不会扣工资吧?
“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来,场面是不是特别壮观,走路是不是特别拉风。最重要的是,我们人多气势上绝对碾压他们,达到震慑的效果。”
林冲的目的终于达到,就是辛苦了跟在后面的这一群苦哈哈。
望着远走的工作人员,杨尘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空,也会有专人整治乱贴小广告的行为,而且还提供贴心的上门警告、整改服务。
愚公望着走神的杨尘,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是有要事找我吗?怎么不说话了?”
“对对对,愚公先生,前些日子我看见过铁马在那里出现过。”杨尘边说边用手指,指向远处的小山冈。
山冈倒是不高,到处都长着比人个头还高的杂草,树木也是繁茂,是个天然的动物保护区。
“没错,我可以作证,铁马是在那景阳冈出现过。”丁月如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在旁边搭了把话。
“是不是庖丁开着铁马过去的?”愚公问了一句。
没想到,自己被人第一次称为先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这事你也知道?”杨尘有些好奇,他一个糟老头子,又是怎么知道庖丁的?
“虽然我足不出户,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老朽我还是能弄到些小道消息的。”
“不会是有人早我们一步,跟你说了实情?”丁月如这姑娘说完,还猜想着是不是诸葛亮先过来,把庖丁给举报了。
“那倒是没有人比你们更早。”愚公还是个老实人,也就没有隐瞒他俩。
“对了,你能算到我今天会过来?”
杨尘急了,莫非这老翁他会算卦?居然能准确地算出自己过来的时辰,那丁家大小姐可没这种待遇。
“非也非也。我家铁马丢了,此事不假,可我内心也是着急的,一连找了好几天,也没什么眉目。于是我急得找了一位算命先生,给算了一卦。”
“这位算命先生,他是不是叫做诸葛亮?”杨尘估摸着是这人透露剧情的。
“没想到啊,你也知道是诸葛先生告诉我的。”愚公的表情出卖了他,说的话更是一锤定音。
诸葛亮自然知道这件事,人家庖丁开着铁马,刨了他家祖坟,他没有理由当个冤大头,追着要补偿费也是常规操作,合情、合理亦合法。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庖丁开着铁马是往那片山冈去的?”杨尘的手指又指向景阳冈。
“诸葛亮这人有点不厚道,告诉了我是谁偷的,却不肯透露出铁马的去向,咱一起鄙视他。”
庖丁偷人家东西是挺可恨的,可是诸葛亮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人品堪忧啊。
“你不会是没银子给人家吧?”杨尘觉得眼前的愚公是个好财之人,没舍得贡献咨询费。
“诸葛亮信口开河,也不知他说的话准不准。所以我就跟他说,要是你算的准,咱跟他事后结算,这点小钱先挂在账上。”
愚公这老头居然留有这一手,连拖账这么绝的事都能做的出来,看来他才是老赖的祖师爷。
人家诸葛亮出来摆个摊、算个命,还不是为了口水费、服务费、咨询费之类的,你却不给钱。
这事要是说出去绝对会贻笑大方:你想想,愚公都成有马人士了,还欠账,成功人士不带这样玩的!
“这不是咱家银子嫌弃没人管嘛,”他的理由编得冠冕堂皇,德育考试不及格、差评!
杨尘也觉得这天没办法聊了,想要点愚公的报酬有这么难吗?
“不过还好,这诸葛亮事先给我透露了个底,说今天会有人过来,告诉我这来龙去脉。这还真被他说中了。”
原来算到自己会过来,也是被诸葛亮算出来的,杨尘打心底还是挺佩服这哥们的。
“庖丁没怎么样吧?”丁月如想到了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就面向愚公问了一句。
“那就是个鼠辈,我已经报官了。”愚公不无掩饰地道。
杨尘心想可惜了他的厨艺,不然有机会可以跟他PKPK。
“他只不过是骑了你的铁马一会,你就报官?”丁大小姐觉得愚公小气,要是换作是她,绝对不会报官,最多就是私下里解决。
乡里乡亲的,何必呢。
愚公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已经认得她就是将军府的千金,“丁大小姐,是吧,咱跟你不同,你是不愁吃穿;老翁可是担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