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轮船实验室所有的实践报告指出,星际掠夺者在初始情况下,不分善恶,甚至有一种婴儿感在其身上存在。
轮船实验室通过培养望星一号与其进行脑电交流的层次下,分析出望星一号具有曾经所在星系所有记忆,在某种契机下可以打开。
同时,距离蓝星非常遥远的星际舰队,能通过某种人类还没有掌控的技术,控制所有的星际掠夺者。
随着望星一号的死去,给轮船实验室所有的科学家提了一个醒,这些看上去无法消灭的星际掠夺者傀儡,与星际掠夺者并非没有弱点。
为了能够适应蓝星的环境,这些星际掠夺者在不断的进化迭代,方便他们顺应蓝星的环境,进而达到他们的某种目的。
如果没有对这些星际掠夺者的研究,单凭轮船实验室的这几位科学家,想要还原蓝星的所有人类,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大家现在有了方法,可以将人类全部还原回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将整个蓝星当做一个巨大的容器,所有的星际掠夺者傀儡都是这容器里的瓮中之鳖。由欧兰制作顶层设计,其他科学家做底层辅助,靳言后加入轮船实验室,利用集团的科技产品,帮助欧兰实现还原人类的目标。
靳言孤身一人是无法完成这么伟大的壮举,他需要很多的同伴。
团结一致,意志坚定,所有美好的品质都有。
怀疑,猜忌,贪婪,所有人性的弱点皆有。
通过一路经历,作为星坠与控制器直接的实施者,靳言将几位人类从硅基生命寄生的星际掠夺者傀儡状态还原回来。
在轮船实验室有效观察的还原人,有外卖小哥、小天、小潘,以及高主管,还有不知所踪的那个矿区的负责人,也是后来人们通过地堡验证推论的复制人。
这些被还原回来的人类,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们可以像普通人类一样思考吃饭,甚至休息,生物钟也没有改变多少。
这给大家的启发就是他们在变成星际掠夺者傀儡之后,所有经历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他们完全不记得所经历的内容,还原回来了以后,也只是停留在他们被转化之前的那一瞬间。
这让科学家们不断的发出疑问,或许,这种硅基生命所达到的科技高度并非是人类所理解的,不仅能够改变分子的结构,还能占据人类的身体,驱动人类的大脑,这种比量子层面转换的事实,使科学家还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便是目前轮船实验室遇到的瓶颈之一。
休息修整的目的,正是要好好的清空大脑,以便应对更加艰难的局面。
靳言将许文昌带到轮船实验室,并非没有想过后果,这些后果都是他们能够承受的,才会这么做。
由靳言在舱室内陪伴着许文昌,给托举哥一定的喘气时间,不用时时刻刻都盯着许文昌。靳言与所长说清楚徐文昌的危险级别,许文昌在轮船实验室只是一个诱饵,轮船实验室便在外面开启了一级保护装置,一如当初阿顿所在的高举架房间带看不见的电网一样。
安保问题解决,接下来便是盘问许文昌监控问题。
此时只有靳言与许文昌两个人在舱室内,托举哥已经回去找塔莎与半藏。靳言认为托举哥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哪怕他们可以使用心流传动,但在靳言与许文昌的身边很不方便,给人方便才能与其更好的合作。
这次方便,差点揭开蜥蜴人身体的秘密。
舱室内,没有窗户,只有左右上下铺,可以容纳四个人居住,靳言与许文昌分别在左右下铺。
或许习惯了地堡的生活,许文昌在轮船实验室很快便适应了。
躺在左铺假寐的许文昌,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在皇家医院见到的两个孩子靳甜儿与靳睿轩。
“难道她不是我的女儿吗?靳言!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结果呢?”
越想越伤心,许文昌忍不住嗔怪似的责问靳言,他跟着靳言与托举哥过来,就是因为有了后代的希望,希望若是没有了,许文昌觉得活着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靳言听出许文昌话里的哀怨,只是这并不是靳言想要知道问题的重点,重点是要吊着许文昌的胃口,他一定要弄清楚,为什么许文昌可以远程监控轮船实验室与皇家医院,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技术?
许文昌得活着,不能出现意外。
这个人不重要,却异常重要,矛盾极了。
不重要是,因为许文昌不会技术,人品一般,会叛变。异常重要的是,与徐文昌为孪生兄弟,无论从基因角度,还是他们亲情的角度,许文昌都会是一颗有力的炸弹,只要拿徐文昌顾及许文昌一点点,不论出于处何种角度,出手即是王炸。
前几个小时许文昌不说话,这几个小时靳言不说话,若不是许文昌了解靳言的性格,一定会与靳言争吵起来。
“你的沉默,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这个人心机太深了,和你过招,脑子太累。到底是不是我的后代?你就给一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