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年轻男子身上。
只见那男子几乎要站在板凳上,喋喋不休的像是在说些什么高谈阔论。
“他是谁?”
店小二不用看就知道江羡宁说的是谁,满屋子就属那人最打眼。
“那是许秀才,每日都来的。”
江羡宁看向店小二,“这里的人都认识他吧。”
要是他每天都来这里,还每天都这么高调,想不知道这人也难啊。
“是啊,您说着了,这人还是真是,城南读书人都认识他的。”
“城南读书人都认识他,为什么?”江羡宁拿出了半两碎银子,示意店小二说说关于这个秀才的事情。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店小二笑容殷切了几分,“您有所不知,不是小的自夸,这分界茶楼几乎是一个南城读书人都会来的地方。”
“这许秀才向来高调,不是要办什么诗会就是要办什么对子帖,且日复一日,不就无人不知了吗。”
江羡宁看了一眼许秀才身上的衣服,一身青色洗的发白的长衫,手里的扇子也不是什么好的木材做的,上面的纸张都已经泛黄,这人的精神反倒是神采奕奕。
家境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他哪来的钱办这些的?”
“从家里拿啊,他媳妇可勤快了,天天帮人家洗衣服,男人都没她厉害呢。”
江羡宁沉默不说话了,示意店小二上一壶上好的龙井上来。
说实话,情况和她想象的大差不差,明明家境一般,但是这样的读书人是怎么甘心为别人做事呢,还不是要靠自己的妻子操持家务。
不过亲自听见还是觉得震撼。
这里的人真的是这样活着的啊。
无迹看见江羡宁一脸若有所思,忍不住问了一句,“有什么不对吗?”